想象得到他眼神中的欲色,那是想要將她完全攬入懷中的,恨不得揉進骨血的妄念。
想象得到他的溫度,魂體時的微涼,到現在有了自己身體時的滾熱。
想著,下一瞬,她果然落入了對方的懷抱中。
那懷抱如自己想象的一樣,溫熱,讓她流連。
她能感受到對面的人急促的呼吸,感受到他的自責。
云歸月伸手緩緩覆上他的額間,果然摸到了他那緊蹙的眉頭。
她質問的聲音終究忍不住響起,“你哪里去了,為什么長時間才回來,她都比你來的快。”
可是君玄澈更想要知道她的情況,“你的眼睛是怎么弄得。”
“這個女人是誰?她一直在說我是替身,說你在乎她,會幫著她殺了我。”
“你的眼睛是不是魔族做的?還是鬼族?我去殺了他們。”
云歸月退出君玄澈的懷抱,狠狠的錘了一下他的肩膀,“你顧左右而他是不是?
你看看這個女人,你沒來的時候她對我說話可是難聽的很,怎么,你的風流債?”
云歸月倒是從始至終都相信君玄澈和這個女人沒有任何關系,但是她心里還是不爽。
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阿澈就不應該允許她們出現在她的眼前。
君玄澈被錘的肩膀一痛,此時卻還是笑了起來。
那雙瞳孔里似乎從來就裝不下別人,他的下巴抵在云歸月的額頭上,珍惜的蹭了蹭,才笑道:
“我怎么聽著,我們阿月是吃醋了呢?”
從前只有他吃醋的份兒,他還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原來阿月對他也是有占有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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