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常綺思只能放開云歸月了。

后者起身，“我回房間了，你好好休息。”

“好。”

云歸月轉身去了青衣被關押的房間，一聽到她過來，青衣便開始破口大罵：

“云歸月你個賤人，你快點放了我，不然我會殺光你們家所有的人！”

然而云歸月卻絲毫不為所動，她坐在青衣的面前，等到對面的人沒有力氣發瘋之后才問道：

“你……應該很久以前認識我是不是？”

對面叫囂的人一下子沒了聲音。

云歸月敏銳的甚至能聽到青衣咽口水的聲音。

她在緊張。

青衣盯著云歸月，“我怎么會認識你一個卑微的人類？你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云歸月卻平靜道，“你在害怕什么呢？害怕我知道真相？還是害怕事情是你想象中最差的那一種結果。”

她好像完全聽不到青衣在說什么，只是自顧的說著自己的話，讓青衣越發煩躁。

因為這樣有一種她在云歸月掌控中的感覺。

青衣冷笑一聲，“害怕？你想多了，我只是好奇，一個卑微的人族，是怎么有勇氣對我說出很久以前認識的這種話。”

云歸月依舊平靜，“你知道人最喜歡炫耀什么嗎？”

不等青衣回答，云歸月繼續道，“最喜歡炫耀自己沒有的東西，很明顯，你也是如此。

你一直在說我是卑微的人族，好像你是多高貴的神，但是很顯然，你的身份大概在所謂的‘神’之一族中，是十分低下的。

你應該……是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