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前面之外,空間豁然開朗。
云歸月的精神力想要探到地上,卻發現精神力仍然受阻,只能在地下活動。
只是憑借著方向感,能夠判斷出來這一片應該是在城主府前廳的地下。
而這一片豁然開朗的空間無比空曠。
這里大概有一個院落那么大,沒有那些恐怖的人頭,卻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和一口大鍋。
幾乎每個煉丹師都能看得出來,這些刑具是為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試藥人,然后再服用丹藥試探藥性的。
這里干涸的血跡即便是過去了兩千年都沒有消失,足以見得死在這里的人不計其數。
幾個人的聲音在這一片空間中回蕩。
“真是有夠可怕的,不把人當人的地方,我還以為這所謂的西涼城是最在乎百姓的。”
楓融想到姐姐給他說的西涼城的故事,怎么也想不到,這些人會死在一個煉丹師的手中。
云歸月卻重新走回那滿墻人頭的地方,盯著那一張張臉沉思。
君玄澈站在她身邊,“發現了什么是不是?”
云歸月轉頭看向他,頗為震驚,“你早就看出來了?”
君玄澈搖頭,目光落在她臉上帶著些笑意,“沒有,我是從你的表情分析出來的。”
云歸月瞥了他一眼。
楓融好信的跑過來,“姐姐姐夫,發現什么了?”
姐夫?
云歸月疑惑的看了一眼楓融,再轉過頭看君玄澈的時候,后者的嘴角明顯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