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未免也……太殘忍了。

直到坐在酒樓的位置上，她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嚇到了嗎？”

聽到熟悉的聲音，常綺思才抬起頭搖了搖，“沒有，就是……從沒見過這樣的。好吧，我確實有點害怕了。師父，我們在這里的這么多天，也會遇到這樣的事情嗎？

在參加中洲學院的比試的時候，也會遇到那樣的對手嗎？”

“是的。”

云歸月毫不掩飾的回答，“你要記住，走出了東荒的庇佑，不管遇見什么人都是有可能的，所以在與人接觸的時候，你都要做好最壞的結果的打算，再去做事。”

說著，她停頓一下，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又補充了一句，“哪怕這個人是你的至親至愛之人。”

“也……包括師父嗎？”

“包括。”

云歸月毫不猶豫的回答讓常綺思心中一緊，她很想將師父的話聽進去，但是讓她時時刻刻都提防著師父，她還真的是做不到。

這小酒樓沒什么人，安安靜靜的吃完飯出來的時候，西荒的人和中洲的人明顯已經打完了，不知道誰勝誰負，但是遍地鮮血是真的。

“你們滾出去，我們店里不歡迎西荒人！”

“不惜的賺你們的臭錢，帶著你們的東西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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