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癡呆一般的啊了一聲,卻看見對面的女戰士撩了一撩長發,露出一個很干練的笑容,“你好,我是梁麗瓊,你可以叫我lily,哦,我也不建議外號,你也可以按照自己的喜好叫我噴墨打印機,雖然我沒有那功能。”
然后她轉過頭風情萬種的對韓潛輕聲耳語了幾句。我聽不到,卻只看到梁麗瓊神色曖昧模糊的看著我,韓潛的臉色卻有些微微泛紅。
“好了,該我去后臺準備準備了,待會完了一起去吃個飯,那時候沈眠你再和我說說你的那個緋聞事件吧。”
梁麗瓊走了以后我才感到有些尷尬,到最后和李凱銳的緋聞還要韓潛幫忙來解決。他讓我去參加那個私交的派對時候,大概心里已經早有計較如何幫我了。而我這才知道這么多年來,我除了多干幾件蠢事,擺平媒體的本領幾乎是沒有長進的。
“怎么了?情緒突然低落了?還困么?我去拿杯咖啡給你。”
韓潛剛轉身,我身邊那位置就又來了個人,抬起眼皮一看,正是那一馬平川“板上走丸”的顏安安,手里捏著個香奈兒包,滿臉是掩不住的驚訝。
“人生何處不相逢,沈眠,你怎么來了?”顏安安比我紅,加之她最近開始進軍國際市場,很是春風得意,自然很有地位來參加這個培訓。雖然在我的分析來看,外國人暫時接受了她,大約是自己國度發育良好的□□看的太多了,想換個口味。我只抱著良好的愿望期待這英語結結巴巴的顏安安接受國外媒體采訪時智商不要和她的胸部一樣貧瘠才好。
我打算低調的忍辱負重冷處理她,她卻不大愿意,更加咄咄逼人起來,“據我了解邀請卡是斷然不會發給你的,也不知道沈眠你是如何的人脈廣大。”
此時距離開場不過5分鐘,現場已經來了不少人,我一不想這么引起一回轟動,二更加不想告訴她是韓潛幫我牽線搭橋。過問或者窺探別人的私生活,或者心境,都是極其不禮貌的。我不會愚蠢到被激怒就搬出韓潛。
“沈小姐,抱歉來晚了,之前的路上被洋洋拉著要講故事。還說著今天見了你要向你問好,之前劇組也承蒙照顧了。”最后倒是蘇謙給我解了圍。他最近開始收購平面傳媒業,我才知道他送蘇洋洋拍電影也不盡然是寵愛的無法無天,反而是蘇洋洋的活潑好動,幫著他在圈子里打開了缺口認識了不少人。有時候,孩子就是橋梁。而因為我們缺少天真,所以更加愛護。
顏安安轉著因為用隱形眼鏡變成藍綠色的眼珠,來回看了我和蘇謙一眼,她到底不敢貿然得罪有錢身份的人,笑著和蘇謙打了個招呼就悻悻的走了。
韓潛端著咖啡回來的時候我正和蘇謙詳談甚歡。見韓潛端著咖啡來給我,蘇謙也就點點頭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你倒是真受歡迎,難道要蘇謙也給你買寶石?他倒確確實實是寶石商出身,不過李凱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還是低調點。”
韓潛這話怎么聽來都是為我好,而且他才幫我牽線搭橋了梁麗瓊,卻愣是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又有種說不出的怪異味道。
我近來覺得韓潛對我好的有些心寒。他是個商人,給人平白搭橋這種事絕對是做不來的,人家講究的是投入產出。比如宋銘成,他就不愿意在我身上浪費寶貴的時間。
每次去借錢,都得到這樣的回答,“我絕對不會給你!你這個黑洞!你從來沒有還錢給我過!”
后來我無意中去找宋銘成分析了韓潛當時的心理,“難道是傳說中的他要得道了?那什么最近很火的說法,‘我愿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從橋上走過。’他那時候是想要通過解救娛樂圈失足少女的我來獲得自己罪孽的消除?然后得以升天?”
宋二少爺從花花公子雜志里分給我一點點憐憫的眼神,“是男人,都不會干這蠢事的,每個做了石橋的男人都希望少女能化身一只毛驢,讓他騎著去趕集。”
可惜我聽到這個精辟解釋的時候,已經晚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