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命案現場所在的位置距離學校僅有一墻之隔。
牛宏看到后不由得大跌眼鏡。
同時也百思不得其解,兇手究竟是有怎樣一個喪心病狂的人,敢在僅有一墻之隔的地方奸殺一名幼女。
驀然,牛宏的腦海中警鈴大響,轉頭看向雷鳴,
“雷副局長,學校里的老師、職工都排查過了嗎?”
“排查了,我們都一一詢問過,因為天氣寒冷,沒有人聽到院墻外的動靜。”
“我的意思是,你們比對過腳印了沒有?”牛宏看著雷鳴冷冷地問道。
“這個沒有,老師教書育人,怎么可能會是殺人兇手?”
雷鳴篤定地解釋說。
“腳印的拓模帶了沒有?”
“帶了,牛副局長。”
旁邊一個隨從,上前一步,朗聲回答。
“好,我們現在就去學校,排查每一個男老師,搜集每一個男老師的腳印數據。”
聽到牛宏的安排,雷鳴猶豫了,囁嚅著說道,“牛副局長,我們這樣做,是不是對老師不夠尊敬?”
“不,這無關對老師的尊敬,而是有關三個孩子的血海深仇能否得報。”
“可是……”
看到雷鳴還在猶豫,牛宏的目光一冷,不再理會他,轉頭向著學校的大門走去。
高志見狀連忙跟了上來,湊到近處輕聲說道。
“牛副局長,你是在懷疑老師里藏有兇手?”
“高志,你也察看了三個案發現場,談談你對本次命案的看法。”
牛宏停下腳步,回頭看向高志,輕聲詢問。
雷鳴等人也站在一旁,期待著高志能說出他的看法。
高志見此情況,知道自己表現的機會來了,略加思索,低聲說道,
“牛副局長,依我看,三次命案的發生,不是兇手一時心血來潮、突然冒出來的念頭,而是經過事先踩點,精心準備后實施的一種犯罪行為。”
“哦,展開來說說。”
站在學校的院墻外,沐浴著冬日午后的陽光。牛宏看向高志,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語氣中帶著鼓勵。
“牛副局長,我是這樣分析的:
第一次作案,正是隆冬時節,天氣寒冷,人在戶外是待不了太長時間的,特別是待在同一個地方一動不動。
第二次作案的天氣依舊寒冷,同樣面臨第一次作案時的惡劣天氣條件。
第三次也是一樣。
如果沒有事先勘察好犯罪現場,沒有規劃好撤退路線,沒有對學生放學時間的精準掌控。
他是根本無法實施犯罪的。
在實施犯罪后又沒有被人看到、發現,這個犯罪分子對周邊環境和社員群眾的作息規律,一定是非常熟悉的。
換句話說,
兇手一定是周邊的人,家也不會距離學校太遠。”
牛宏聽后,沉吟片刻,點頭表示認同。
“分析得有道理,走吧,我們先從學校的男老師開始排查,然后再排查周邊的村落。”
牛宏說完,當先一步向前走去。
學校大門口,看守大門的一個中年男人看到走過來的牛宏等人,高聲喊道。
“同志,你們找誰?”
“我是金山縣公安局副局長牛宏,過來找你們校長。”
牛宏說著,從懷里掏出證件,展示在看門人的面前。
“領導請稍等,我馬上進去匯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