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直男悲哀地看了牛宏一眼,發現自己犯了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
輕敵、大意。
只是悔之晚矣!
一顆子彈瞬間帶走了他的靈魂,將他的生命永遠定格在24歲。
此刻,
對面的山坡上,有一雙眼睛透過望遠鏡看著隧道口發生的一幕,震驚得張大了嘴巴。
隨后,發了瘋似地跑回洞穴,顧不上關閉洞門,打開發報機的開關,滴滴答答地發出了求救信號。
牛宏看著隧道外再無活口,從懷里掏出望遠鏡開始仔細巡視周圍的山林。
突然,
對面山坡上的巖壁下,一塊奇異的石頭映入他的眼簾。
“嗯,這塊石頭怎么像是扇石門?”
牛宏嘴里嘀咕著,心思一轉,從軍火倉庫里又挪移出一個高精度的望遠鏡,再次進行觀察。
“尼瑪個屁屁,癟犢子王八蛋,原來是你在這里搗鬼。”
牛宏嘴里大罵一句,來不及返回隧道,飛快地向著對面的山坡跑去,邊跑,邊用望遠鏡觀察。
望山跑死馬,待到牛宏氣喘吁吁地跑到預定的目標位置,卻發現在望遠鏡中看到的那扇石門已經消失不見。
“嗯,還真是奇怪!”
牛宏環顧四周,確認自己來到的就是望遠鏡中看到的位置,石門卻消失不見。
心中瞬間起了警惕。
急忙蹲下身子,放低重心,目光無意中看到一條被人踩出的小路直通崖壁下,心中瞬間明悟。
暗罵一聲,“癟犢子王八蛋,原來你在這里藏著呢。”
牛宏悄無聲息地走到巖壁下仔細察看。
在午后明艷的陽光下,崖壁上一道石門雖然偽裝得很巧妙,還是被牛宏一眼識破。
有石門,必定會有開門按鈕。
牛宏在石壁上仔細搜索,卻一無所獲。
顯然,打開石門的開關一定沒在石壁上。
會在哪里呢?
帶著心中的疑問,牛宏背靠著石壁,目光沿著地面上被踩出的小路延伸開來。
看到被腳印踩出的小路在一塊石頭前戛然而止,而那塊石頭已經被人抱得包了漿。
心中冷冷一笑,隨即快步離開了巖壁,走出二十多米的距離后。
心思一轉,那塊被摸得包了漿的石頭瞬間被他收入軍火倉庫。
還好,虛驚一場,石塊下沒有地雷之類的陷阱。
牛宏暗自嘀咕,隨即快步走回石塊所在的位置,一個金屬手柄赫然出現在眼前。
山本歸秀發送完電報,從洞內關閉好石門,正躺在石炕上想著剛才看到的一幕。
心中暗罵桑木直男是個飯桶,廢物。
帶著那么多的人,竟然會被一個支那人、號稱東亞病夫的給槍殺,真他媽的丟盡了大島武士的臉面。
死不足惜!
……
就在山本歸秀在心中埋怨、痛罵桑木直男等人之際。
石洞的石門緩緩被打開,先是一縷陽光投射進來,然后是一片陽光,最后,在陽光的照耀下,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石洞的門口。
山本歸秀瞬間將牛宏認了出來,這不正是殺死桑木直男等人的那個支那人嗎?
用手一指,磕磕巴巴地說道。
“你、你,你是什么人。”
“殺你的人。”
牛宏話音未落,手指便扣動了扳機。
“砰。”
一槍正中山本歸秀的頭顱,讓其再無生還的可能。
“這幫畜生……”
牛宏看著山洞內的一切,嘴里恨恨地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