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連升說完,禁不住老淚縱橫。
“你說啥,牛春死啦,咋死的?”
牛天才震驚的睜大了雙眼,這話若不是從牛連升的嘴里說出,說破了天他都不會相信。
他和牛春、牛連升以及胡麗晶三人分開還不到兩個小時,一個活蹦亂跳的大活人,怎么會死了?
一起過來的牛勝利和幾個民兵隊員,也是滿臉難以置信地看向牛連升。
“被燒死啦!”
牛連升哽咽著說道,同時用手一指門口正在熊熊燃燒的柴火垛。
牛天才的眼珠轉了幾下,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冷哼一聲。
“哼,牛連升、胡麗晶,你們家的房子著了火,我把你們安排到大隊部休息,咋滴啊,大隊部不舒服啊,跑來人家門口放火?”
“你放屁,是她、張巧英先放火燒的我們家的房子,我兒子才過來燒她家的柴火垛。”
牛連升一聽,痛苦地閉上了雙眼。
心中暗自后悔,自己怎么找了這么個敗家娘們兒,口無遮攔,若不是你鼓動牛春半夜來放火,他咋能死在這里?
想起牛春的死因,牛連升渾身打了個哆嗦。
放火歸放火,可是牛春咋可能自己跳進火堆里?一定是有人害死了他,將他推進火堆。
想清楚事情的緣由,牛連升的眼睛露出了兇光,看向大門緊緊關閉的房子,怒吼一聲,
“就是這個破鞋害死了我的兒子,我要她給我兒子償命。”
就在此時,一個聲音從人群外傳了過來。
“誰給誰償命,這是嚷嚷啥呢,這么熱鬧?”
眾人轉頭一看,只見牛宏肩上扛著一只野狼站在那里。
“牛宏大侄子你回來得正好,牛連升兩口子非說張巧英害死了牛春。”牛天才看到牛宏,好像看到了靠山,連忙上前解釋。
“啥?牛春死啦,咋死的?”
“喏,被火燒死的。”
牛天才用手一指門口正在燃燒著的柴火垛。
牛宏順著牛天才手指方向看了看,轉回頭看向牛連升,冷冷一笑。
“牛連升,你說牛春被火燒死的,我問你,這火是誰點的?”
“是牛春點的。”
不知是誰大聲回應了一句。
牛宏將肩膀上的野狼放在地上,看著牛連升說道,
“火是牛春點的,他又被自己點的火燒死,你覺得你說這話有人相信嗎?你們該不會是上門來訛人的吧?”
一旁圍觀的人群里有不少的人,遭受過胡麗晶的訛詐,對于牛宏此刻的話感同身受,在一旁議論紛紛,表示贊同。
看到牛宏回來,牛連升在氣勢上本來就弱了三分,還沒等他開口,一旁的胡麗晶說道。
“我兒子就在火堆里趴著呢,我親眼看到的。”
“你親眼看到了為啥不去救他,你自己都見死不救,你兒子死了怨誰,大伙覺得我說得對吧?”
牛宏的話音剛落,一旁的人開始議論紛紛,對他的話表示贊同。
“牛宏誰不知道你和張巧英一起搞破鞋,你們早就尿到一個盆里啦,我兒子死在張巧英的家門口,你和她誰都跑不掉嫌疑。”
手臂雖然被人控制,胡麗晶的嘴依舊在不停地向外輸出強大的火力。
牛宏聽后,扛起野狼走到胡麗晶的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你他娘的惡心誰,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是只破鞋嗎?再他媽的胡咧咧,老子撕爛你的嘴。”
“牛宏,你敢打我媳婦,我他媽的跟你拼了。”
牛連升說著,腳下發力,向著牛宏瘋狂撲來。
哪知腳下一滑,撲通一聲滑倒在地,好在他反應及時,雙手撐住了地面,沒有磕碰到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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