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句話時,譚夫人看向譚時御的眼神更加意味深長,“今天見的姑娘還滿意嗎?”
“還不錯。”譚時御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著下面來來往往的車輛。
一個個渺小至極,如螞蟻一般。
“還不錯就繼續交往吧。”譚夫人輕笑,“兒子,你是聰明人,你跟那個江頌年可不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琢磨什么。”
說著,譚夫人走到了譚時御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江頌年已經死了,江家完了。你趁這個時候拿下江家輕而易舉。”
“媽,我有時候在想,我到底是你生的,沒有半分的同理心。”
“所以啊,你想什么我都知道。”譚夫人現在完全不裝了,“你看,自古紅顏多禍水。為了一個葉棲棠,他連命都不要。你可不能這么傻。”
“我知道。我沒那么傻。”
譚夫人聞,心滿意足離開,臨走時不由得提醒,“對了,既然覺得曹小姐人不錯,那就多接接觸。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總把時間浪費在那些小明星身上。”
“嗯。”
目送譚夫人離開后,譚時御這才掏出香煙。
但是打火機打了好幾次都沒著,就連他的手都在顫抖。
“死了……江頌年,你還真是個蠢貨啊!”
*
卲濯池陪了葉棲棠一夜,而她一夜未睡。
“棲棲,你跟我說句話好嗎?哪怕你告訴我身上哪里痛,哪里不舒服也行?或者,你告訴我你想吃什么?”
“我求你,別這么熬著自己的身體了。”
“棲棲,我求你別再折磨你自己了!”
然而不管卲濯池怎么求,怎么哄,結果都是一樣。
宋城這邊同樣一夜未睡,“我跟幾名心理醫生溝通過,應該槍擊江頌年的時候對小姐造成了極大的精神創傷。畢竟人就死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