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哥,我有些事情想問你。”葉棲棠特意趁著卲濯池洗澡的間隙來找他的,所以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小姐,那咱們去茶室說吧。”宋城想了想,又說,“您先過去,我一會兒就來。”
五分鐘后,宋城拿著卲濯池這幾年的治療記錄來到了茶室,遞給了葉棲棠。
“這些就是池爺這幾年治療的記錄,全在這邊了。”
葉棲棠接過后仔仔細細看了一遍,驚心動魄。
她沒想到那場車禍居然這么嚴重,甚至可以說,他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個奇跡了。
更別說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差不多完全康復。
“他都挺過來了?”葉棲棠不可置信地看向宋城,“他怎么忍受得住的?”
宋城苦笑,“還不是因為有你。池爺說,只要想到你,什么都不怕了。”
葉棲棠眼眶濕潤,還是不敢相信。
“我知道池爺這次用張祚威脅你,讓你跟他結婚,這件事讓你很不高興。但你跟池爺本來就是相愛的,不是嗎?”
“他這些年一直忙于工作,可一想到你,就會義無反顧去海市看你。雖然每次都是偷偷看著你,他都覺得心滿意足。”
“車禍之后,他的身體大不如從前,甚至有大半年的時間都是在病床上度過的。”想起某件事,宋城有些不知如何開口,“你跟池爺在一起時,就沒有注意到池爺后背上有一道傷疤嗎?”
有!
葉棲棠也曾問過,他卻輕描淡寫地說是在北美出差時遇到了幫派械斗,被誤傷的。
她當時居然信了。
“那是截斷傷,九死一生。”
短短四個字,足以證明那場車禍的嚴重性。
“池爺康復后,大腦同樣受傷,出現過短暫性失憶。甚至忘了他也曾去海市偷偷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