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棠一瞬不瞬地盯著小家伙,“不像樂樂。其實我也不記得樂樂長什么樣子了。留了照片,但看到了總覺得差點什么。”
“只是舍不得?”
葉棲棠轉過身看向他,“因為它像我啊。”
卲濯池突然就不說話了。
因為他也想到了葉棲棠小時候。
哪怕到現在他都記得很清楚,那時候的葉棲棠小小一個,滿臉稚嫩。
肅穆的葬禮上,她就睜著這么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打量著、觀察著葉家的所有人。
葉家子嗣眾多,但卻沒有一個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
葉家的家主跟家主夫人死了,一大幫子人都等著瓜分他們名下的產業,誰會想去養一個多余的拖油瓶。
“不像嗎?”葉棲棠笑了笑,朝著卲濯池靠過去,“當初,你就像是我的守護神一樣,從天而降,拯救我于水火中。哪怕我當時像個小豹子,你不也一樣強行帶我回來了?”
“如果,我父母的死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我一定會高高興興嫁給你的。”
“但現在,我對你真的很難繼續愛下去。”
卲濯池喉結一滾,低頭看向葉棲棠空落落的手指。
“戒指怎么沒戴?”
“太松了,就沒戴。”葉棲棠回答的十分無所謂。
“……”卲濯池沒說話,只是默默嘆了口氣。
“你們要不先回去,等輸液結束都第二天早上了。我們這里有24小時值班的。”
“沒事,我陪著它,我不放心。”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