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宋城之前說的,卲濯池孤身一人在外發展事業,身邊竟然沒有一個女人。
葉棲棠就覺得不可思議。
她有過兩段戀情,一次婚姻,知道男人的生理需求。
尤其是他們這種生意人,免不了一些場合下的逢場作戲。
想做到潔身自好真的太難了,否則她也不會跟江頌年走到盡頭。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如今再面對卲濯池,還是她自小就欽慕的男人,葉棲棠突然就狠不下心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伸出手輕輕拽住了卲濯池的袖子,“我沒有不愿意……”
卲濯池到底還是沒有碰她,松開她后卲濯池這才注意到葉棲棠手腕跟腿上的紅痕。
“那天受的傷?”卲濯池心疼地看著她,“是不是很疼,上藥沒?”
葉棲棠抽回手,“不疼,我上了藥。”
卲濯池后知后覺,“我去找藥膏。”
葉棲棠拉住他,“真沒事。倒是你,才剛好就趕過來,你就這么怕我跑了?”
卲濯池面色冷凝,但是眼神早就出賣他了。
以前不可一世的男人,如今因為自己的不告而別居然會這么生氣,甚至還這么小孩子氣。
簡直幼稚。
“卲濯池,你真的喜歡我?”葉棲棠湊到了男人跟前。
剛靠近,結果撐著床褥的手一滑,整個人就往卲濯池的懷里撲去。
卲濯池抱了個滿懷,“小心點,別傷著,手腕是不是疼得很?”
塑料扎帶很鋒利,手腕上的紅痕那么明顯,怎么可能不疼。
說她作,可發生這么多的事情,她都沒有主動找過他一次。
“棲棲……怪我回來得太遲。”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