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爺……”宋城咬牙切齒,恨不能現在就報警抓了這些人。
當初他還覺得葉棲棠有些矯情,卲濯池都親自來海市接她回去,她還這么作。
但今天看到這些,宋城才明白這是有原因的。
“剛才不是說要道歉嗎?”卲濯池冷聲道,隨手拉開一張椅子坐了下來。
修長筆直的腿微微一翹,整個人就像是高坐在閻王殿前的閻王爺。
“濯池……”此時的安淺渾身上下都是冷汗。
甚至都不敢去直視男人的眼睛。
“怎么?我一來影響你下跪的速度,還是姿勢了?怎么磨磨蹭蹭的?”頂著這么一張森寒料峭的臉說出這種話,原本還詭譎壓抑的氣氛,突然就變得微妙起來。
安淺挺著脊背,彎腰不是,不彎腰也不是。
“諸位的父母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今兒這出戲倒是看出了點別出心裁。”宋城站在卲濯池的身后,寒著眼眸把眾人打量了一遍。
隨后看向張小蔓跟馬鑫。
“大家都是成年人,當初怎么對我們小姐的,今兒就怎么還回去。不行,咱們就走法律途徑。”宋城眸光一定,落在了馬鑫身上。
“馬小姐的父親好像不久前剛被雙規吧。說不定還能再查出點別的東西來。”宋城勾唇,似笑非笑。
半個月前,帝都檢察院接到了一封匿名舉報信,就是舉報馬鑫的父親。
作為當地一個小縣級市的領導趁著職務之便不僅貪污公款,收受賄賂,權色交易,甚至還涉嫌殺人。
好巧不巧,卡在她父親退休前夕。
更巧的是,舉報信是有人從海市寄來的。
“你們……”馬鑫聞,臉色煞白。
曾經仰仗父親是個頗有權利的小科長,她沒少仗勢欺人。
現在落地鳳凰不如雞,自然還得抱緊安淺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