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沒自殺過。割腕……想割到動脈很難的,至于靜脈血……說不定還沒流多少血,已經愈合了。”
顧讓不可置信地看著葉棲棠的臉,只覺得很陌生。
從前江頌年有應酬,只要一個電話,葉棲棠不管在干什么都會第一時間趕過來。
有時候因為過于關心,江頌年沒少在他們兄弟面前抱怨,說什么女人就是煩,管天管地,太窒息了。
其實兄弟們都知道,他這是秀恩愛。
江頌年自從跟葉棲棠在一起后,就算是應酬,也沒有什么逢場作戲。
唯獨那個顧希彤……
顧讓知道,江頌年口是心非,跟顧希彤演戲也只是為了讓葉棲棠吃醋而已。
只是游戲玩過頭,失手了……
“嫂子,你真的要這么狠心嗎?頌年哥是對不起你,但這三年他對你怎么樣,你該知道的吧?”
“知道。所以他醒后,麻煩你第一時間帶他去看心理醫生。”
該說的,她已經說完了。
就在葉棲棠準備離開時,江頌年已經被護士推出來了。
“病人家屬呢?情況不嚴重啊,先住院幾天,沒什么問題就能出院。這里簽個字。”
護士說完,見沒人過來,皺眉又問了一遍,“家屬呢?”
顧讓把葉棲棠推過去,“前妻。”
護士:“前妻……也行吧。”
處理完手續,葉棲棠頭也不回就走了。
卲濯池全程跟著,雖一不發,但是周身的寒意還是讓人有些生畏。
生畏?
葉棲棠蹙眉,她現在有什么好害怕的。
從前是將卲濯池當長輩,當自己喜歡、敬畏的人,如今看開了,她能平等創亖每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