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譚時御把話說完，葉棲棠立刻抽回了手。

“譚時御，我跟你已經是過去式了。而且我現在跟江頌年還沒離婚，你自重。”

“那你還跟我出來？”譚時御看著她的側臉，“你想借我躲著那個姓邵的？”

葉棲棠抿緊了唇，無以對。

譚時御讓方俊停車，“那就不去聽什么音樂會，我坐在這陪你一會兒？”

“我就在這里下車吧。”葉棲棠說完就去開車門，卻被譚時御阻止。

“你是不是從來都沒愛過我？”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葉棲棠立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跟你相處的那三年，我總是若即若離，總覺得你好像是在透過我看別人。”譚時御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始終都堆著淡淡的笑容，“后來我跟顧希彤搞在一起，我以為那不過就是玩玩。僅此一次。沒想到鬧大了……”

再度聽到當事人提起這件事，葉棲棠的心還是揪了起來。

“譚時御，別說了……”她想掙開男人的手，沒想到他大病初愈力氣居然還比自己大。

“因為我像他！”

譚時御的聲音突然重了好幾分，緊接著就是自嘲的笑聲，“我跟顧希彤結婚那天，你自殺，我真的以為你為了我連死都不怕。”

葉棲棠的手還握著汽車門把手，但手心里沁滿了汗水。

“我是愛過你。也沒把你當成誰的影子。所以……你現在是想在我的身上找原因，來減少你的負罪感嗎？”

說完，葉棲棠轉過身面對著譚時御。

嘴角冷不防勾起，“你跟江頌年一樣，明明是自己的問題，卻總想在我的身上找原因。怎么？你覺得我當初跟你在一起是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