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棲棠的手恢復得差不多,不好再拒絕,正好可以去問問江夫人手術的事情。
四十分鐘后,車子停在江宅的停車場。
今晚江家有客,十分熱鬧。
只是往常這種場合江太太是禁止葉棲棠參加的。
丟人現眼。
剛進大廳,江老太太就朝她走去,拉住了她的手。
“棠棠啊。身體好些了嗎?”老太太神情曖昧,盯著她平坦的小腹,“不會是有好消息了吧。”
葉棲棠微微尷尬,“奶奶,我沒有。”
江太太陰陽怪氣,“是啊,跟頌年結婚一年多,連個蛋都沒有。也好意思過來。”
“少說兩句,棠棠是好姑娘。”
江太太一記白眼。
跟著老太太“見”了一些貴客,葉棲棠很不自在。
老太太拉著她站在臺上,熱情介紹,“我這個孫媳婦兒啊,是樂團里的首席小提琴師,拉得可好了!”
臺下議論紛紛,“首席不是顧希彤嗎?什么時候成了她?”
“嗐,以前是的。”
“你們忘啦,她以前可是譚時御的未婚妻,不知道為什么就被譚時御甩了。這才纏上江大少的。”
“瞧我們江大少這沒出息的樣子,為了她能絕食抗爭,在大雨里跪一天一夜。”
“真是個癡情種子啊!”
臺下,全都是關于江頌年的英雄事跡。
葉棲棠不由得一哼。
當年他有多癡情,她現在就有多不堪。
傭人送上小提琴。
“棠棠,給大家演奏一個!”江老太太十分期待。
葉棲棠的手腕還沒好,使不上力氣,可臺下這么多人,她丟不起這個臉。
只是一拉動,音調還是高了幾調。
一曲拉完,葉棲棠后背盡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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