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躺在床上,卻怎么都睡不著。
一閉眼不是江頌年虛偽的嘴臉,而是那一股莫名熟悉的水沉煙香味。
恍惚間,她在心里否認。
不可能是他的。
翌日,葉棲棠還沒醒,門就被莫紓砸得砰砰響。
“棠棠,江頌年來找你了!”
葉棲棠起身套上衣服,一出去,江頌年果然站在外面。
手里捧著一束百合花,香氣撲鼻。
葉棲棠關門,江頌年的手立刻卡在門縫,還沒壓上,就鬼叫起來。
“棠棠,疼!”
葉棲棠冷笑,“苦肉計,沒用。”
江頌年是帶著誠意來的,昨晚顧希彤勸過他,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么說不開的。
況且葉棲棠失明,心里敏感一些正常。
今天一早,他就買了葉棲棠最喜歡的花過來負荊請罪。
“棠棠,開門。讓我進去。”
葉棲棠打開門,身體擋在門外,“有什么話就在這邊說。”
江頌年越發覺得她陌生,不近人情。
就連哄慰的語氣也蕩然無存,“葉棲棠,你到底要我說多少遍。希彤現在需要人照顧,而且譚家那種情況,你是想送她去死嗎?”
“你可真夠博愛的啊,只要是譚時御的女人,你都要幫一把嗎?”葉棲棠的話很難聽。
而她,從前是譚時御的未婚妻。
江頌年受辱,更覺得她無理取鬧。
“回去!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江頌年耐心有限,上去一把握住了葉棲棠的手,把她往外拽。
就在這時,突然出現一個男人,一個擒拿直接將江頌年摁在了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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