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
“不用。”
莫紓說的沒錯,有時候狗比狗男人靠得住。
江頌年張了張口,什么還沒說,顧希彤就撲了過來。
“頌年,我的腳好疼啊!我都沒敢跟你說,是棲棠推得我。不然我不會摔下去。”
“你別氣,我想棲棠心里或許不平衡吧。畢竟是我跟時御對不起她,她嫁給你時還……”
“夠了!”江頌年不想再聽,一把橫抱起她往里面走去。
葉棲棠是殘障人士,導臺工作人員幫她掛號,繳費,安排檢查。
急診驗血室那頭,傳來了顧希彤的嬌顫聲,“頌年,我好怕,我暈血。”
“頌年,我會不會變成瘸子啊?”
走廊另一頭,葉棲棠右手腕腫成了蘿卜,另外一只手緊緊地攥著牽引繩。
“樂樂,媽媽是不是很沒用啊?”
她苦笑著,眼睛有些疼。
樂樂蹭著她的腿,發出低低的嗚咽聲,像是在說,“媽媽不怕,有樂樂在”。
片子拍完,得等一個多小時。
靜謐的走廊上,葉棲棠就坐在角落的長椅上。
不遠處,江頌年為只有軟組織挫傷的顧希彤辦完了住院手續,準備回去時就看到一抹消瘦的影子坐在角落里。
此時晚上八點多,當值醫生已經下了班。
江頌年朝她走過去,樂樂看到他,立刻“汪”了一聲。
“怎么還沒回去?”江頌年問,眉宇輕蹙,有些不耐。
葉棲棠緩緩抬頭,朝著他的方向看去,冷不丁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容來,“怎么?陪完了顧希彤,終于想起我這個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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