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細究這份眼角膜捐贈協議是怎么回事,樓下傳來的腳步聲催促著她們趕緊離開。
上車后,導盲犬樂樂乖乖地趴在了葉棲棠的腳邊。
莫紓睨了一眼,不由得感慨,“這男人都一個吊樣。甚至還不如一條狗。”
*
江頌年再回來時已經是三天后。
他醉得很。
“老婆……”
江頌年如同往常一樣,上了樓就叫葉棲棠。
通常這個時候葉棲棠就會摸著墻壁小心翼翼走來,然后一把抱著他。
一邊嬌嗔罵他總不長記性,讓她擔心;一邊還是會貼心地扶著他往床邊走。
她生氣時,鼻尖微微一皺,白皙的面頰暈著兩抹嬌羞,煞是勾人。
可這次,等江頌年上樓時,房間里一片漆黑。
七分醉意瞬間醒了三分。
江頌年開了燈,房間里空無一人,就連床上的被子都沒有一絲褶皺。
“棠棠?”
“葉棲棠!”
無人回應。
就連樂樂那條狗也不在!
已經睡下的傭人聞聲趕緊上樓,“先生,太太三天前跟朋友出門了,沒回來。”
江頌年瞬間酒醒,“去哪了?”
他厲聲道,突然想到了什么,趕緊去翻抽屜。
葉棲棠的證件不在,抽屜里躺著他們的結婚鉆戒。
而壓在抽屜最下面的捐贈協議,明顯被人動過了。
這一瞬,江頌年想起了幾天前的那個晚上,書房外的腳步聲。
心頭驀然一驚,江頌年立刻撥打了葉棲棠的電話。
對不起……你撥打的號碼已停機!
*
三天后,
舞臺上,葉棲棠剛結束獨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