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書雅一路都被徐行牽著,跌跌撞撞地跟隨他的急促步伐。
她另一只手一直捂著心口,撲通撲通的,緊張到雙臂都在發麻。
上了馬車后,徐行不由分說便將她拉到懷里,迫不及待地吻上去。
這個吻,與鄭書雅記憶中的那個吻不一樣,這一個攻城掠地,在她嘴里不停掃蕩,好像要將她拆吃入腹一般。但是不嚇人,鄭書雅只感覺渾身發軟,躍躍欲試,隱隱有些期待。
陸府到徐府頗有些路程,徐行就這樣吻了她一路。
車轱轆聲、喧鬧人聲等交雜,掩蓋住了馬車里的所有旖旎。
馬車在徐府門口停下時,阿黎和柳芽聽到里面傳出壓抑不住的輕吟,對視一眼后,雙雙紅著臉低下頭。
柳芽低聲道:“這可怎么辦?姑娘和姑爺不會在里面……”
“咳咳!”阿黎眼看馬夫扭頭看過來,急忙大聲道,“五爺,少夫人,到了!”
馬車里忘我親吻的倆人雙雙僵了僵。
鄭書雅已經軟綿綿地伏在徐行懷里,壓根不知今夕何夕。
徐行尚且留有一絲理智,聽到阿黎的話后,才依依不舍地停下,用額頭抵著鄭書雅的額頭,大口大口地喘氣。
直到此刻,他才發現外面確實不再有喧鬧聲。
鄭書雅的鬢角都被他揉亂了一點兒,他眸光發沉,竭力壓制著沖動,啞聲問她:“還行嗎?能走路嗎?”
鄭書雅迷離地看著他,腦子里發空,什么都思考不了:“嗯?”
徐行喉頭一滾,忍不住想繼續欺負她。
他摸摸她白里透紅的臉頰,幫她整理鬢邊的碎發:“怎么迷迷糊糊的。”
幾個字,說得纏綿沙啞,仿佛面對的是一個稀世珍寶。
鄭書雅把臉靠在他胳膊上,小口小口喘著氣。她下意識摸了下唇瓣,漲漲的、木木的,一直在發麻,似乎還腫了。
徐行看到她的舉動,歪頭看過去,拿起她的手,朝她唇上吹了一口:“是不是痛?”
她的唇這會兒比之前腫脹,顯得越發飽滿,徐行看兩眼便咽了下口水。
鄭書雅蹙著眉頭,腦子這會兒還在發蒙:“嗯,有點痛。”
“少夫人?五爺?”
外面又傳來阿黎的聲音,她們倆實在是害怕,害怕馬車里的兩個人在徐府門口做啥不合時宜的事情,到時候定要被大夫人責罵。
徐行嗓音暗沉,沙沙的:“我頭疼,再歇片刻。”
他這會兒下馬車不大體面,得把體內那一股沖動壓下去。
鄭書雅過了好一會兒才回神,整理好倆人的衣服后,便要起身下馬車。
剛邁出一步,便腿軟到往旁邊栽去,直接栽進徐行懷里。
徐行輕笑一聲:“走不動?”
鄭書雅就紅著臉瞪他:“都怪你!”
她不知道其他夫妻會不會如此,可哪有一路上都在親吻的?她嘴巴到這會兒還在脹痛,不知道能不能見人。
徐行寵溺地點了下頭:“嗯,是怪我,夫人先攢著,晚些時候一起怪。”
鄭書雅愣了愣,他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