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站在我們這邊,我也不必太擔心廖家的報復,畢竟這里是冰城,是夏家的地盤。
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我來到會所的時候,黃偉和另外幾個保安還守在廖斌所在的包廂外面,眼圈紅腫,眼睛里面也盡是血絲,我走過去拍了拍黃偉的肩膀,小聲問道:“姚睿昨晚回家了嗎?”
黃偉揉著眼睛說:“回去了,是我送她回去的。”
“別熬了,先去休息一下,有事我再叫你。”說完這話,我便推開包廂門朝里面看了一眼,廖斌三人躺在沙發上昏昏大睡,身上的血跡也都干了。
咚咚咚!
我重重地敲了敲門,王玉嬌最先驚醒,看到我站在門口,王玉嬌忙不迭說道:“陸遠,廖家的人已經在路上了,識趣的話,現在就放我們離開,要不然,后果會非常嚴重。”
“非常嚴重是有多嚴重?廖家還能吃了我不成?”我輕描淡寫地回道。
王玉嬌氣得咬牙切齒,半晌后才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你會后悔的!”
“后不后悔那是我的事,用不著你來為我操心。”離開包廂后,我又去了夏半煙的房間,送了點吃的進去。
不大一會兒,余薇也開車來了,雖然余薇和夏半煙的關系不像柳茜茜那樣,但女人和女人的關系比男人和男人的關系復雜得多,看似很友好,實則卻不然。
兩女見面也不會說太多話,都是衣服愛答不理的模樣。
上午十點左右,廖家的人便趕到冰城,來的還是廖斌的父母,但這次卻帶著幾個穿著中山裝的男人,從對方的舉止來看,應該都不是泛泛之輩。
“短短幾天兒子被打了兩次,簡直沒把咱們廖家放在眼里!廖國豪,我不管你怎么想,總之我這次是不會再善罷甘休了!誰打了我兒子,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廖斌他媽上樓的時候義憤填膺地說。
廖國豪則愁眉不展,“先看看再說。”
“什么叫再說?兒子被打了,我們不替他出頭,誰替他出頭!”廖斌他媽喋喋不休地說道。
我和余薇以及夏半煙提前站在三樓,廖斌他媽走出電梯就怒罵起來:“是誰打了我兒子,給我站出來!還有沒有王法,還有沒有把我們廖家放在眼里!簡直是欺人太甚!馬上給我滾出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長著三頭六臂!”
“人是我打的。”我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你算什么東西,也敢打我兒子?”廖斌他媽氣得臉色煞白,直接朝身后那幾個中山裝男人說:“去給他點顏色瞧瞧!”
那幾個中山裝男人聞就準備動手,廖國豪忽然擺手道:“等等。這件事等會再說,我兒子在什么地方?”
也就在廖國豪的話音落地時,廖斌忽然打開門出來了,他故意沒有擦掉臉上的血跡,明顯是想刺激他爸媽,而事情也正好如此,看到廖斌的慘狀,他媽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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