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二姑娘拿走姑娘那么多珠花首飾,哪次不是有各種理由?如果讓二姑娘知道大姑娘將一匹天青色流紗錦送給奴婢,還不知道要鬧哪樣,說不定又要逼著姑娘送一匹紅色流紗錦給她,所以奴婢就沒有讓紅衣去追要,又重新繡了一個。”
南宮穎不鎮定了,插話吼道:“胡說,這個荷包明明就是在南宮淼的繡花籃里。”吼完才發現哪里不對,連忙掩住自己的嘴。
“……”四周一片沉默,劉濤恨不得沖上去掐死蠢笨的南宮穎。
南宮穎很快硬著頭皮強辯道:“我是說我曾經看到這個荷包在大姐的繡花籃里,所以昨日表哥一拿出這個荷包。我就知道是大姐的。你們人多。安平郡主本來就是大姐的朋友。怎么說都可以啦。流紗錦這么珍貴的東西,大姐送給你一個奴婢,誰信,反正我是不信。”
南宮昱珍皺了皺眉:“紅袖、紅衣、紅俏、還有去年已經嫁到莊子上去的紅綾是從小侍候在淼兒身邊的大丫鬟,府里誰不知道淼兒待她們四人從來就親熱大方?別說一匹流紗錦了,去年紅綾出嫁的時候,姑娘就送了一個旺鋪給她,這是大家都看到的。還有大家沒看到的珠寶首飾和銀票呢。”
眾人暗自嘖嘖,南宮家真有錢啊!南宮大身邊的一個丫鬟,嫁妝比過一眾小戶人家的。
南宮穎現在只能死咬著不承認:“空口無憑,你怎么證明這個荷包是你的,是你繡的?上面有寫名字嗎?”
別說南宮老爺幾人皺緊了眉,就是一眾賓客也覺得好笑,這位南宮二是在耍賴了,荷包上怎么能寫名字?即使紅袖只是個丫鬟,也不能在給未婚夫婿的的荷包上大剌剌繡上或寫上自己的名字吧?
南宮老爺正要開口,紅袖卻笑了:“二姑娘。這個荷包上還真有名字,不但有奴婢的名字。還有阿曾的名字。”
怎么可能?劉濤差點大聲問出來。那個荷包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晚上睡覺都握著,上面哪有什么字。
南宮老爺和旁邊坐著的族長、威遠侯等人也好奇地翻看那個荷包,愣是什么字也沒看到。
紅袖要過那個荷包,拔下頭上的一只細簪子,小心挑開荷包上竹子根部一處面上的繡線,很快,離紅袖最近的一個族長大聲公布:“是一個‘袖’字。”
紅袖沒有停手,又換了個位置,在竹子頂部一處繼續挑,然后將荷包遞給族長,族長大聲說道:“是一個‘曾’字。”
紅袖大聲解釋道:“三年前,書瑤姑娘送了一條自己繡的帕子給姑娘,繡的是白虎小乖,柯媽媽帶東西回來時,跟姑娘轉告了夏姑娘說的繡花中的秘密,白虎繡花的起針處有兩層繡花,里面被隱藏的一層是一個乖字。夏姑娘給姑娘的信里還教了這種有趣的繡法,我們覺得很有意思,從那時起,奴婢繡花就喜歡在起針處和完結處繡上自己的名字、或者其它什么記號。”
南宮穎什么也顧不上了,直接撲過來搶過那個荷包一看,癱軟在地,臉色青白地喃喃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劉濤悄悄地往后退……突然“啊”地一聲跪倒在地,一臉痛苦地摸著右腿后膝蓋窩。不遠處,書文、小五、和鐘嘉義指著他哈哈大笑。
書文“哼”了一聲:“陷害我淼姐姐,還想偷溜?哪有這么便宜?”
小五崇拜地看著書文囔道:“這個好這個好,我要學這個,就拿這種不要臉面的人當靶子就好。”
南宮逸對書文豎起大拇指:“文兒好樣的!”然后對身邊的小廝吩咐道:“帶兩個人,把這廝綁起來送到劉家去,警告他們,以后南宮府不歡迎劉家的任何人。”
“哈哈哈哈,”震耳欲聾的笑聲突然傳來,由遠及近,隨即一道白影閃過,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應,人影已經到了南宮淼面前卷起了她,“南宮二姑娘,多謝你!不然我還沒有機會找到你這位嫡姐呢。南宮仁浩,會有告訴你拿什么來換你寶貝女兒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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