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明顯就要天下大亂的時代里,有一身不錯的武藝是非常重要的,這可是重要的生存之道。
緊接著曹浪只感覺腦海里慢慢浮現出了三招兇猛無比的斧法招式。
不過真的只有三招!
唐朝名將程咬金的成名絕技,憑借這三板斧,也算得上是歷史名將了。
正在曹浪準備拿起砍柴的斧頭試一試這個斧法威力的時候,不遠處急匆匆地跑來了一個十歲出頭的小男孩。
“村長不好了,村長不好了!”
小男孩一路跑來滿頭大汗,臉上尤為著急。
“虎子,你怎么了?”曹浪見狀立刻詢問。
“縣里的糧官又來收糧了!”虎子跑到曹浪面前大口喘氣,累得不行。
“不是上個月才來了嗎?怎么這個月又來?”曹浪頓時眉頭緊皺,抄起斧頭就往村口跑。
此時村口。
“官爺行行好,行行好,這是我家最后一點糧食了!”
白發蒼蒼的老張頭雙手死死拽著一袋糙米不愿放開。
可還是被兩個帶甲士兵強行從屋子里拖了出來。
“不知好歹的東西,給老子放開!”士兵氣得一腳踢在老張頭身上,老張頭雖然吃痛卻仍然不愿意松開米袋。
對于他來說,這一袋子糙米就是活下去的希望。
士兵連續踹了幾腳,老張頭還是拼死抓緊著米袋。
“官爺,行行好!”老張頭苦苦哀求:“來年收成好了,我再補上可以嗎?”
“來年?”士兵一臉氣憤:“你這老不死的,活不活得到來年還不一定呢,這糧食留給你吃也是浪費,還不如早點去死!”
就在老張頭苦苦哀求之際,從剛剛的屋內跑出來了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
“爺爺,爺爺!”
小女孩看到自己爺爺被打,大哭著就跑上前來想要阻止。
“放開我爺爺!求求你們不要打我爺爺了。”
可是年幼的小姑娘哪里是這些士兵的對手,被另外一個士兵一把就揪住了衣服。
看小姑娘長得水靈可愛,那士兵還冷笑來一聲道:“不交糧也可以,把你這孫女抵給我們也行!”
“這女娃子跟著你可算是廢了,等我們兄弟給他帶到城里,把她賣到大戶人家當個丫鬟多好?”
兩士兵一合計,都覺得這個辦法不錯,不由得哈哈大笑了起來。
聽到這話,老張頭一下就松開了抓住米袋的手。
“官爺,這糧食我不要了,不要了!”老張頭上前抱住自己的孫女,想要奪回來:“娃娃還小,別把她帶走!”
士兵低頭看了一眼老張頭,眼中更是惱怒:“你個老東西,成心和我過不去是吧!”
話剛說完,士兵一腳飛踢直接踹在了老張頭的腦袋上。
老張頭年老體弱,哪里扛得住這一下,當場暈死在地,沒有了一點意識,跟著鮮血就從鼻腔當中不斷流出,
踹死了老張頭,兩士兵的眼神異常冷漠,似乎早已經習以為常。
一人拿著米袋,一人拖著小女孩就要離開。
小女孩看到自己爺爺倒在血泊當中,更是崩潰大哭,突然一口咬在士兵的手上,這才從中掙脫。
士兵見狀想要將女孩抓回來,可是女孩跑得很快,似乎看到了救命稻草,一下躲在了趕來的一人身后。
來人正是曹浪,身后還跟著村里一群村里其他男女老少,手里還都拿著家伙。
曹浪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老張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并且除了這里,村口其他位置也是同樣的慘狀。
面對士兵們的威脅恐嚇,村民們沒有辦法,只能將自己所剩無幾的存糧拿出來,并被幾名兵士裝在了馬車之上。
但凡不配合的都少不了被官兵一頓暴打。
“老實交糧,免受皮肉之苦!”另一邊,一個身穿官袍的中年男人手持馬鞭騎著戰馬趾高氣昂,似乎對村子里的百姓非常蔑視。
“這糧不能交!”曹浪讓虎子把小女孩帶走,隨后立刻上前大聲阻止。
聽到聲音,糧官轉頭朝著曹浪看來神情冷漠:“你是個什么東西?難道想要阻礙官差辦事?”
“我是莽村村長!”曹浪面不改色道:“我想問問這位大人,這稅糧明明上個月才交,按理來說等到下次交糧可要明年了!”
“這糧若是我們今天又交了,這個冬天我們村子還過不過了?”
面對曹浪的質問,馬背上的官員冷冷一笑,隨后道:“上個月收的是今年的稅糧,今天收的是明年的稅糧!”
“現在營州各地叛軍四起,朝廷要派兵鎮壓就必須要足夠的軍糧才行!”
“若是你們這些百姓不配合朝廷交糧剿匪,等那些叛軍打來了,可沒有人來保護爾等!”
面對馬背上這糧官的這個解釋,曹浪搖了搖頭仍舊沒有妥協。
“這糧若是交了!等到了冬天,不用叛軍打來,我們自己就餓死了。”
“還請大人可憐可憐一下我們這些窮苦百姓,把這些殘余剩糧都留在村子里!”
曹浪一邊說,一邊強忍怒火,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斧柄。
糧官看著曹浪微微皺眉,不客氣地講了一句:“這可是縣令下的令,你一個小小的村長難不成還敢抗命?”
“或者說你是想要造反?”
“我既不是抗命,也不是造反!”曹浪眼神直直地看著馬背上的糧官,語氣無比堅定。
“我只是想要讓村子里的人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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