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警長痛苦的嘶吼著。
提起這件過往的傷心事,這個年過半百的老警長聲音里竟然帶了一絲哭腔。
他猛地抬起頭,看著柳玄。
那雙眼里一片通紅,布滿了紅血絲,里面有淚光在其中閃爍。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顯然老友一家滿門被滅門這件事情是他心中一道巨大的傷口。
就算那之后他再怎么在自己的崗位上混成了一個招人不待見的老油條,又或是頹廢的混吃等死,可他心里始終沒有忘記要為朋友一家沉冤昭雪。
只是當年那個兇手太過聰明也太過狡猾,犯下那樣的罪行卻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當年參與調查的所有人都認定這是一樁懸案,而至今已經過去了幾十年,兇手有可能逍遙法外,也有可能早已經死在哪個街頭了。
沒有人愿意,也沒人有辦法再去追尋兇手的蹤跡。
在這樣的前提條件下,吳警長突然跳出來說他有可能知道兇手的長相,卻拿不出任何證據,那些人當然會以為他是瘋了,是被好友的慘死折磨得精神失常,因為太想報仇所以精神錯亂出現了幻覺。
但在柳玄看來卻不是這樣。
“你說你知道兇手長什么樣子,為什么這么肯定?”
柳玄認真的問道。
吳警長痛苦地抱住了腦袋:“是他是他告訴我的”
“誰告訴你的?”
柳玄再問,可吳警長臉色蒼白,渾身都在顫抖,眼神里充滿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