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領導面前表現,跟在吳警長面前表現,那可就不一樣了。
要是表現的好了,說不定職位往上升一升,誰就能把老色鬼給擠下來,那樣他們所有人的日子都好過了。
外面這些彎彎繞繞都跟柳玄無關,她關上了辦公室的門,把箱子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搬了出來攤在地上,按照卷宗上標注的時間線,仔細翻看起來。
富貴原本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他對地上那些東西完全沒有任何興趣,一心只想引起柳玄的注意,但是走了三圈四圈,柳玄卻連頭都沒有抬起來,更別說看他一眼跟他說兩句話了。
“這么好看嗎?”
富貴不服氣的嘀咕一聲,干脆也坐在柳玄身旁,學著她的樣子,拿起一本筆記本裝模作樣的看了起來。
雖然吳警長的字寫的很潦草,富貴需要瞇著眼睛仔細辨認才能看清他寫的是什么,但是看著看著,也專注起來。
柳玄看卷宗的速度很快,對于滅門案當天發生的事情,她當初剛走進那間屋子的時候,通過觸摸怨氣,已經身臨其境的看了一次。
受害者們臨死前的絕望和哀嚎到現在還仿佛回蕩在她耳邊。
因此她只是一目十行的看,遇到自己看見過的畫面里沒有出現的線索,才會停下來仔細研究一番。
但這些都是官方記錄,只是客觀記錄了案發現場和一些相關人員的口供。
但對于兇手,幾乎是只字未提。
那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莫名其妙的出現在受害者一家的生活里,莫名其妙的犯下這樁滔天大罪,莫名其妙的將這一家人的生活推向死亡的深淵,然后又風輕云淡地憑空消失,沒有留下任何蹤跡,幾十年來都沒有人能夠發現他存在過的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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