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今日來的客人運勢都還不錯,柳玄算得也輕松。
只是最后一個帶孩子來的女人,她仔細看了孩子的面向后,表情凝重起來叮囑道。
女人愣了一下,緊張起來:“這老板,我家孩子下個月是升學考試,很重要的,您能不能說的詳細一些,是什么樣的小人作祟?會對孩子升學有影響嗎?我們要怎么做呢?”
她緊張到抓著孩子肩膀的手都有些用力得發白,孩子被捏痛了,叫了一聲,不滿的扭著身子掙脫開來。
柳玄看著他命宮上若隱若現的血色,低聲道:“比起升學,還是令郎的性命更重要一些。這段時間你們最好早晚都接送孩子上下學吧,小心黑車,不要讓孩子單獨靠近黑車。”
“只是這樣就可以了嗎?血光之災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家孩子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們班上那個小混混”
“這位客人,我們上午營業時間到了,您要不要先回去?老板都說了,要你們早晚接送孩子,千萬不要忘記。”
見這女人衣服恐慌癥發作的樣子,嘴里的話說起來就沒個停止了,道長拄著掃帚大聲提醒道。
女人回頭瞪了道長一眼,但再轉頭,看見柳玄也開始收拾桌子上的東西了,再加上她也知道自己算卦的時間已經遠遠超過前兩個客人了,自己也有些訕訕的,雖然還有很多問題,但也只能拉著孩子先離開,暗自琢磨明天還得搶著來再算一卦。
“貪心啊,貪心啊,自己的孩子在學校有什么異常情況,自己不想辦法去解決,全把希望寄托在求神問卦上。唉。”
道長一邊掃地,一邊搖頭嘆息。
柳玄收拾好桌上的東西,想要站起來活動一下筋骨,卻發現一直坐在蒲團上靠著她膝蓋的富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睡著了。
她于是繼續坐著,一只手撐著下巴,一只手有一搭沒一搭的在富貴頭上摸著。
富貴睡夢里咂了咂嘴,換了個姿勢,兩只手扒在柳玄膝蓋上,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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