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娃娃,看著是個正常人,但實際上,”道長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又搖搖頭,“不太正常,不聽人話,也不說人話。”
“可不就是嗎!”
一聽道長說這話,王姐也氣呼呼的把筷子一撩。
“你說說,我做錯啥了?我幫她,還不是看在大家都是同一個小區的鄰居,她又孤身一人在這里租房子住,出了這么大的事兒,連個親人朋友都聯系不上,怪可憐的,誰知道,我這倒是好心沒好報了。還是阿玄妹子有智慧,一早就不搭理她,省事兒,也省心。”
王姐愁眉苦臉的,看向柳玄的時候,眼神里還有一絲歉疚。
“這事兒怪我,要不是我多管閑事非拉著你一起幫她,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都是我拖累你”
柳玄搖搖頭:“我知道你是好心要幫她,是她自己不領情,怪不得你。”
王姐滿臉的糾結,還是一咬牙開口道:
“其實也不單單是想幫她,我也是也是想讓你和她之間的矛盾緩和一點,哎算了,不說了,以后啊,她的那些破事兒,咱們誰也別插手去管,就讓她自己解決。”
王姐一貫是個熱心腸,從前也是運氣好,碰上的人往大了說是知恩圖報,往小了說,是直至現在街上偶爾碰個面,也會互相笑著寒暄兩句。
像阿曼達這樣恩將仇報的瘋子,她還著實是頭一回見到。
氣得她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猛地喝了下去。
道長也在自己座位上坐下,示意富貴給他斟酒。
寸頭和鋼盔已經喝得有些上臉了,暈暈乎乎說話也有點大舌頭。
“仙姑你要說有文化有本事,咱們肯定不如你,但是在香江混的經驗咱可比你多。在這兒啊,最不缺的就是那種白眼狼,小人,我們就只有四個字能送給你獨善其身!”
寸頭嘴里蹦出了四字成語來,齙牙龍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兄弟能說出這么有水準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