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盤坐在蒲團上,眉頭緊鎖。
“是的,我看到的是同一雙眼睛,但沒能看到兇手的長相,所以我沒有跟警察說。”
柳玄倒了杯水。
“不告訴警察是對的,那些穿制服的,大部分都不會相信玄學,以為是封建迷信故弄玄虛。”
一提起警察這些人,道長就嗤之以鼻。
在他看來,這些人跟政府那些不問清楚實施情況就收走他的碧溪觀的人,都是一丘之貉,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柳玄看著外面天色已經徹底黑了,拜托了齙牙龍幫店里和自己家里裝電話之后,便打算離開。
臨走的時候,發現富貴還不聲不響的跟在自己身后,于是一挑眉,捏了捏他的臉。
“怎么,今天不留在這里,繼續學習了?”
富貴鼓著腮幫子,表情認真的搖了搖頭。
“我要跟姐姐回去。”
柳玄知道他是覺得上一回他留在這里,她就遇見了阿曼達那件事,所以心里過意不去。
所以沒說什么。
跟著就跟著了,反正這段時間兩人一直是形影不離的,他偶然有一天不跟著自己,柳玄也沒法否認,她也有些不習慣。
像現在這樣,走夜路的時候有個小尾巴緊緊牽著自己的手,她心里踏實許多。
但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看見紅姐帶著坐在輪椅上的阿月等在那兒的時候,柳玄又皺起眉頭。
“紅姐,你們在等我們嗎?這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