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玄臉色也冷下來:“陳小姐,我是修行之人,但我修的是道教,不是佛教。佛教講究一個普渡眾生,但道教不一樣,修道之人,不渡自尋死路的蠢貨。”
陳佳佳眼神不可思議:“你什么意思?你在罵我是蠢貨?”
柳玄不承認:“我的意思是,你今后的難關,只能自渡了,沒人能再幫你了。”
說罷,她大步越過二人,走到門口,打開門后冷眼看著他們:“慢走不送。”
陸恒之臉色慘淡,想說些什么,卻最終也沒有說出口,只是苦笑一聲,拉著還滿臉不服的陳佳佳走了出去。
陳佳佳前腳跨出門檻,柳玄吼叫毫不猶豫的就關上了門。
“放開我!”
陳佳佳一把甩開陸恒之的手,轉頭怒瞪著那扇緊閉的房門,咬牙切齒。
“佳佳,你是不是完全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么?”
陸恒之有點疲憊的閉了閉眼。
陳佳佳背對著他,聲音里盡是恨意。
“我當然記得!我被謝嬌紅那個賤人推倒在地,動了胎氣,孩子要出來了,可是這個柳玄說我的孩子是鬼胎,說不能讓他出生然后,他們就合伙,殺死了我的孩子!就在街上,當著那么多人和警察的面,他們謀殺了我的孩子!”
她說完這些,驀地轉身死死瞪著陸恒之。
“恒哥,你為什么不救我們的孩子!我昏過去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救我!為什么我醒來之后,我的孩子就沒了,而你卻說那兩個賤人是我的救命恩人?難道你真的相信她們說的,我們的孩子是什么鬼胎嗎?你不是留洋回來,只信科學,不信那些荒謬的鬼神之說的嗎?”
陸恒之被她這樣質問著,剛要開口解釋,可他一抬眼,看見了陳佳佳看他的眼神。
那是和她看著柳玄的時候,如出一轍的,怨恨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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