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月,這種話不要再說。人的命運永遠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只要你想,無論什么樣的阿月,都一直在。”
“是嗎?”
阿月笑容苦澀。
富貴蹲在一旁,正專心致志地用草莖編手繩,嘴里還嘟囔著:“你們在說什么哇,我聽不懂哇?阿月姐姐,你把手伸出來啦。”
阿月伸出手去,細細的草莖手環被富貴扣在她手腕上,打了個結。
富貴笑嘻嘻道:
“阿月姐姐被拽住啦!姐姐說了,嗯”
柳玄和阿月剛才說了那么多,富貴現在的小腦袋瓜一句都沒記住,皺著一張臉想了好久,才一拍腦袋。
“阿月姐姐會像姐姐說的那樣,一直在的,因為你被我拽住了,這個手環就是證明!”
富貴只是在逗趣,可阿月聽著這句話,卻驀地紅了眼。
她撇過頭去,擦了擦眼角,轉移了話題。
“阿玄姐姐,你沒有不舒服吧?”
她拉著柳玄的手,上下打量著。
“我在醫院,給我檢查身體的醫生說,你雖然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但畢竟是被雷劈后失去了生命體征過的,所以不要大意,還是要定期來醫院檢查,以防萬一。”
柳玄眉頭微挑:“是不是一個眼睛細長,說話溫溫柔柔的男醫生?”
阿月點點頭。
柳玄眼神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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