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人家死對你有什么好處啊?你不怕爛嘴巴啦?”
柳玄剛說完,周遭圍觀的人便對著她指指點點起來。
那些人看著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什么十惡不赦的罪犯一樣。
陳佳佳臉上毫無血色,身子搖搖欲墜的往后退了一步,陸恒之緊張的摟住她,轉頭看著柳玄,眼神中也有些責備。
“柳小姐,懷孕的女人最是不能受刺激,你為什么要說這樣的話?而且,什么命中無子,什么怨氣,都是無稽之談。你應該多讀書,多學習點科學知識,不要被封建迷信給誆害了!”
他義正詞嚴的指責著柳玄。
柳玄不作辯解。
她淡淡看著神情明顯有些慌張的陳佳佳:“我說的對與不對,最多一個月之后自有分曉。但是陸先生,雖說你與紅姐互為正緣,但正緣也并非牢不可破。我勸你看清楚自己的心,否則,別人再怎么幫你,也是無濟于事。”
“妹仔,別跟他多說了,進去吧,我幫你處理傷口。”
紅姐感覺不到自己身上傷口的疼痛,可看著柳玄額頭上的血痕,卻很是心疼。
她轉頭看了一眼陸恒之,眼神已經不再有悲憤和失望了。
那種平靜,沒來由的讓陸恒之心里一慌。
“嬌紅”
他嗓音艱澀的開口。
“在這九龍城,認識我的人都叫我紅姐,陸先生與我不熟,也叫我紅姐就是了,叫那么親密,沒得又要被你老婆誤會。”
她冷冷掀起唇角,面無表情的說完這句話,拉著柳玄,拽著富貴,繞過相擁的二人,朝旅館走去。
陸恒之下意識的伸手想要抓住紅姐的手,卻被陳佳佳猛地攥住了手腕。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