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壞壞的哦,你自己來找我,卻又不陪我喝酒,也不陪我說話,說走就走,真是無情。
對了,紅姐。
說起無情,柳玄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
這邊的房子,我打算住滿一個月就退掉了。
紅姐原本只是開玩笑的埋怨著,可聽見她這話,臉上笑容卻一點點淡了下去。
她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杯壁,語氣淡漠道:怎么,在姐姐這里住得不好咩整個九龍城,可沒有像我這樣房間又好,價格又公道的旅館了哦。還是說,妹仔你要去跟那些臭烘烘的勞工住那種棺材房
真是的。
真的好不容易遇上一個對胃口的小丫頭。
十幾年了,她一個人在這吃人不吐骨頭的九龍城混了十幾年,沒有親人,沒有朋友,只有她一個人,和那些為了她的色相,來來又往往的臭男人。
但是現在,這小丫頭也要離開了。
也是。
她這里畢竟只是旅館。
旅館么,注定只是這些人臨時落腳的地方,而她,也只是旅館老板娘而已。
這里是暫留地,她是所有人生命中的過客。
紅姐垂下眼瞼,遮掩住眼底的寂寥。
柳玄點點頭。
紅姐這里,的確是九龍首屈一指住宿的好地方。不過,我們已經買了房子了。
紅姐神情一怔,有點懷疑自己的耳朵。
買房你你和那小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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