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婉倒吸一口冷氣:\"所以那些親密照片……是為了坐實他們的'戀情',為以后許至君的'消失'做鋪墊?\"
\"很可能。\"司念拿起平板,快速輸入幾行字,\"我要發個聲明。\"
\"現在?\"簡婉湊過來,\"你要澄清小三傳聞嗎?\"
司念搖頭,手指在屏幕上飛快敲擊:\"不,我要承認我和許至君已經分開,徹底切斷輿論的燃料。\"
簡婉看著司念發布的簡短聲明:我與許至君先生因個人原因已于數月前和平分開,不存在第三者。感情是私事,請勿過度解讀。愿各自安好。
\"就這樣?\"簡婉瞪大眼睛,\"不反擊戈雨蓮?\"
\"輿論戰只會分散精力。\"司念關閉社交軟件,眼神冷峻,\"戈雨蓮想要的就是我情緒失控,在網上跟她撕扯,這樣我就會忽略她真正的動作,北港和那個島嶼。\"
簡婉的手機突然響起,她看了一眼:\"霍斯然發消息說,楊大爺和他的海關朋友已經到基地了。\"
司念點點頭,開始收拾裝備。\"幫我監控戈家公關團隊的動向就行,不用管那些網友評論。\"
\"可是許至君的名聲……\"
\"等我們把他救出來,真相自然會大白。\"司念拉上戰術背包的拉鏈,聲音里帶著鋼鐵般的決心,\"現在最重要的是那些女孩,每一分鐘都可能是生死之差。\"
簡婉望著好友堅毅的側臉,突然明白了什么。她輕輕握住司念的手:\"你知道許至君是清白的,這就夠了,對吧?\"
司念的眼神柔和了一瞬,她摸了摸口袋里的那部一次性手機:\"他冒險救我的那天,我就再沒有懷疑過。\"
窗外,一陣風吹過,庭院里的樹葉沙沙作響,仿佛某種無聲的應和。
司念站在窗前,陽光勾勒出她挺拔的輪廓。
網絡上的喧囂、旁人的誤解、惡意的中傷,此刻都顯得如此遙遠而不重要。
\"走吧,\"她轉身對簡婉說,\"真正的戰場在北港,她得親自過去一趟。\"
簡婉重重點頭,兩人一前一后走出別墅。
司念鎖門時,最后看了一眼安靜的手機屏幕,沒有許至君的消息,但她能感覺到,他們正在各自的戰場上,為同一個目標而戰。
與此同時,戈家莊園地下三層的催眠室內,慘白的燈光照在許至君蒼白的臉上。
他半躺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腕和腳踝被柔軟的束縛帶固定,眼皮因強效鎮靜劑而沉重下垂。
\"開始最后一次記憶重構。\"戈雨蓮對站在一旁的催眠師任逸明說,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興奮,\"我要他醒來后,看著司念的照片卻想不起那是誰。\"
任逸明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眼睛閃過一絲不安。\"戈小姐,連續催眠對大腦損傷很大,如果再配合藥物,可能會造成不可逆的—\"
\"按我說的做。\"戈雨蓮打斷他,指甲輕輕劃過許至君的臉頰,\"他夠堅強,承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