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看著司念,眼神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懷疑,有探究,還有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在意。
他冷哼一聲,那聲音里帶著不屑與嘲諷,仿佛在嘲笑司念的虛偽:“你說他像你去世的丈夫,這么快就想攀附別人,對所謂的丈夫還真是不忠。”
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故意激怒司念的意味,似乎想從她的憤怒中找到一些他想要的答案。
司念聽了,心中一陣刺痛,像是被一把尖銳的匕首狠狠刺中。
曾經與許至君的甜蜜過往如潮水般涌上心頭,而如今他卻如此冷漠地嘲諷自己,這讓她的內心充滿了委屈與痛苦。
但她還是強忍著情緒,咬了咬下唇,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反問道:“你這么說,是不是吃醋了?”
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戲謔,試圖從云霄的反應中找到他內心真實的想法,她多么希望能從他的回答中聽到一絲對自己的在乎。
云霄聽到這話,臉色微微一變,像是被人看穿了內心最隱秘的想法,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又恢復了冷漠,像是給自己披上了一層堅硬的鎧甲,他別過頭去,不想讓司念看到自己的異樣,冷冷地說:“別自作多情。”
說完,他轉身大步走出房間,那步伐有些急促,像是在逃離什么。
司念望著他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有失望,有難過,也有一絲隱隱的希望。
她知道,許至君雖然失憶了,但剛剛那一瞬間的慌亂與逃避,讓她感覺到他對自己的感情似乎并沒有完全消失,這讓她在絕望中又看到了一絲曙光,哪怕這曙光如此微弱,卻足以支撐她在這黑暗的困境中繼續堅持下去。
夜幕深沉,游輪的走廊被昏黃的燈光籠罩,云霄拖著略顯疲憊的步伐回到房間。
剛推開門,戈雨蓮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臉上掛著甜美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
“親愛的,你去哪兒了?怎么去了這么久。”戈雨蓮嬌聲問道,她伸手輕輕挽住云霄的胳膊,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和探究。
云霄微微嘆了口氣,神色平靜地如實說道:“有個女孩發燒昏迷了,我帶醫生去看了一下。”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腦海中還浮現著司念和簡婉那狼狽又可憐的模樣。
戈雨蓮一聽,原本甜美的笑容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悅。她的眉頭緊緊皺起,雙手不自覺地松開云霄的胳膊,語氣中帶著一絲醋意和不滿:“你怎么能去幫別的女人?不許你再這樣做了!”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主權。
云霄看著戈雨蓮,眼中露出一絲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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