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內心深處既害怕得到肯定的答案，又渴望知道真相。

肖明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復雜：“就是他。許至君背叛了組織，所以獨眼龍才會出手。”

司念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她的身體晃了晃，差點沒站穩。她抓住桌子邊緣，穩住自己的身形，聲音拔高，帶著幾分憤怒與不甘：“至君的失蹤，是不是就是這個獨眼龍做的？”

肖明沉默片刻，然后緩緩說道：“沒錯。而且，我能從監獄出來，也是獨眼龍的功勞。”

“什么？”司念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震驚與憤怒，她的拳頭緊緊攥起，關節泛白，“這個該死的組織。”

還有那個獨眼龍！如果沒有這個組織，就不會有這些破事！

他們根本就不把人命當回事，簡直罪大惡極，根本就不該存在！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臉上寫滿了憎惡，恨不得立刻將暗夜組織連根拔起。

肖明看著司念憤怒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同情，但很快又恢復了冷漠：“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當務之急是找到簡婉。”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一盆冷水，澆滅了司念心中的怒火，讓她不得不面對眼前殘酷的現實。

肖明的表情變得愈發凝重，他微微前傾，目光緊緊鎖住司念，緩緩開口：“獨眼龍是組織派來的，他的任務就是幫我收攏手里的勢力，順便清理掉許至君。”

他的聲音低沉，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狠狠地砸在司念的心上。

司念聽到這話，只覺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她瞪大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嘴唇顫抖著，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聲音：“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至君他真的……”

她不敢說出那個可怕的猜想，心中仍抱著一絲僥幸。

肖明看著司念，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同情，也有無奈。他移開視線，似乎不敢直視司念的眼睛，輕聲說道：“許至君恐怕已經……”

“不！”司念突然尖叫出聲，打斷了肖明的話，她的雙手捂住耳朵，拼命搖頭，“你胡說！他不會死的，他不會的！”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

肖明嘆了口氣，再次看向司念，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忍：“司念，你冷靜點。聽我把話說完。”

司念緩緩放下雙手，淚眼朦朧地看著肖明，聲音顫抖得厲害：“你是不是知道至君的下落？這幾個月我一直在找他，可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連他的尸體都找不到……”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仿佛只要肖明說出一個否定的答案，她就能重新找回希望。

肖明沉默了片刻，像是在斟酌著用詞。

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說道：“許至君已經死了。他在海岸邊中了兩槍，然后掉進了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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