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至君冷哼一聲,眼中的寒意更甚,他吩咐身后保鏢,“把他扒光了給我扔大街上,讓他好好反省。”
許至君聲音沒有半點溫度,保鏢應聲而動,立即上前揪起賴昊強,扒光了他的衣服,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出會所大門,一把扔到大街上。
此時的許至君,完全就是從地獄歸來的復仇修羅,周身散發的氣場讓路人紛紛側目,卻又不敢靠近分毫。
包廂內,司念望著許至君的身影,淚水決堤而出,她踉蹌著起身,不顧一切地撲進許至君懷里,雙手緊緊環抱住他的腰,哭得肝腸寸斷:“至君,我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仿佛要把剛才所受的驚嚇與委屈全部宣泄出來。
許至君心疼地抱緊司念,一只手輕輕撫摸著她的頭發,柔聲道:“沒事了,有我在,沒人能傷你分毫。”
可當他的目光掃到一旁的李子銳時,眼神瞬間變得有些復雜。
李子銳靠著墻,艱難地撐起身子,看著相擁的兩人,心中滿是酸澀與失落。
他低下頭,不敢直視這一幕,聲音低沉而沙啞:“司念,對不起,我沒能保護好你……”
司念聞,趕忙從許至君懷里掙脫出來,走到李子銳身邊,蹲下身子,看著他滿身的傷,眼眶泛紅:“子銳,你別這么說,要不是你,我今天不知道會怎樣,你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她的手輕輕握住李子銳的,試圖給他一些安慰。
這一幕落在許至君眼里,卻像一根刺扎進心里,他微微皺眉,醋意頓生。
他幾步走到兩人面前,不動聲色地將司念拉到身后,語氣有些冷硬地說:“先別管這些了,送他去醫院。”
眾人匆匆趕到醫院,急診室的長廊燈光慘白,映照著每個人焦急的面容。
司念心急如焚,在走廊里來回踱步,高跟鞋叩擊地面的聲音急促而凌亂。
她時不時望向急診室的門,雙手交握,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嘴里喃喃自語:“一定要沒事啊……”
許至君站在一旁,雙手抱胸,看著司念忙碌的身影,心中的醋意愈發洶涌。他
知道司念是在感激李子銳,可心里就是忍不住泛酸,暗自想著:這小子,三番五次地接近司念……
不多時,醫生出來告知李子銳已無大礙,只需住院觀察幾日。
司念長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這才稍稍放松。
她剛要走進病房去看望李子銳,手臂卻被許至君一把抓住。
“跟我回家。”許至君的聲音不容置疑,他的眼神里透著一絲霸道與任性,還夾雜著未消的醋意。
“至君,我還沒去看子銳……”司念有些猶豫,她惦記著李子銳的傷勢,想要確認他是否真的安好。
“有醫生護士在,他死不了。”許至君不耐煩地打斷她,說完,不顧司念的反抗,直接打了個響指,“你們在這盯著李子銳,有什么需求都滿足他。”
說完這話,他一把將司念橫抱起來,大步流星地走出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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