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給我媳婦道歉,我和詩詩可以當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否則……”
孟尋州的聲音堅定有力,每一個字都飽含著對宋詩詩的維護和愛意。
然而,林悅卻根本不理會孟尋州的警告,她被嫉妒已經沖昏了頭腦。
“孟尋州,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爸可是團長,你這么對我,就不怕以后在部隊里沒好日子過?”
她雙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揚起,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
若是林悅只是一時糊涂,道個歉,看在林團長的面子上,孟尋州也懶得和林悅計較。
可偏偏林悅非要選擇用權勢威脅他。
他最不喜的便是別人對他的威脅。
婚房里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徐強眼看局勢難以收場,與孟尋州對視一眼后,悄悄退出人群,朝前院的宴席跑去。
今天林團長可是也來了的。
這林悅怕是還得林團長出面才行。
礙于林悅的身份,原本還準備說教林悅幾句的嬸子們也都及時閉了嘴。
大家11是軍屬,怕牽連自家,紛紛當“啞巴”。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婚房的門再次被推開。
一位氣宇軒昂的中年男人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威嚴。
來人正是謝玉山。
他身后還跟著一位溫婉端莊的婦人,面容和善,舉止優雅,是他的夫人白霞。
百霞說想看看宋詩詩,又聽說正在鬧婚房,于是謝玉山便領著白霞過來了。
只是他們沒想到,他們剛過來就聽到不少人在議論林團長的女兒大鬧婚房的事情。
謝玉山看著屋內緊張的氣氛,心中已然明了幾分。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地說道:“這大喜的日子,怎么還有人在這兒鬧事?”
他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瞬間讓喧鬧的婚房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謝玉山的身上,大家都好奇這位不速之客的來意。
謝玉山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到宋詩詩面前,臉上的威嚴瞬間化作了慈愛,他微笑著說:
“詩詩,是我謝玉山的弟子。
趁今天這個大喜的日子,我還要認她做干女兒。
這樣的身份,難道還不及你一個名經傳的小丫頭?”
說著,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厚厚的紅包,遞到宋詩詩手里。
那紅包鼓鼓囊囊的。
這顯然是在給宋詩詩撐腰。
宋詩詩又驚又喜,瞪大了眼睛,眼眶微微泛紅。
她怎么也沒想到,謝玉山會在這個關鍵時刻做出這樣的決定。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可霞已經走上前,拉過她的手。
“第一次見面,也沒什么拿得出手的東西,這是宥安的外婆留給我的,今天就送給你當見面禮了。”
說著話,白霞將一個溫潤的玉鐲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那玉鐲通體碧綠,散發著柔和的光澤,一看就價值不菲。
她的聲音溫柔而親切,就像春日里的暖陽,溫暖了宋詩詩的心。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林悅傻了眼,她怎么也沒想到宋詩詩竟然還有這樣強大的背景。
剛剛還囂張跋扈的她,此刻像霜打的茄子,臉色蒼白,灰溜溜地站在一旁,不敢再吭聲。
然而她只是隱約猜測謝玉山的背影不簡單,卻并不清楚謝玉山具體是誰。
原本緊張的氣氛因為謝玉山和白霞的話而瞬間又變得熱鬧喜慶起來。
賓客們圍在宋詩詩身邊,說著祝福的話語,眼神中滿是羨慕。
林悅心有不甘,對著宋詩詩道:“你以為你隨便拉個老頭認個親,就能配得上尋州了嗎?你簡直是白日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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