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宋詩詩繞到另一邊樓梯,帶著李皓陽直接往李承德所在的病房走去。
而就在宋詩詩走后不久,一個男人朝沈紅英沖過去,從背后一把抱住她。
沈紅英嚇得當場尖叫,將手里拿著的藥袋子,拼命朝身后之人砸去。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
掙扎間,身后的男人將沈紅英推倒在地。
“什么流氓,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我抱自己老婆,還犯法了?”
聽到熟悉的聲音,沈紅英猛地抬頭。
“你怎么在這兒?”
陳山河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望著沈紅英。
“我當然是來將你帶回去的,你還真是能躲,要不是有熟人告訴我說在醫院看到你,我還在京市跟個無頭蒼蠅一樣瞎轉。”
沈紅英從地上站起身,也顧不得周圍指指點點圍觀的人,冷聲道:“我是不會回去的。”
“不回?你想干什么?我為了娶你,花了那么多錢,就打水漂了?我告訴你,你今天不回也得回。”
陳山河說完就要上前來拽沈紅英。
周圍圍觀的人見沈紅英也沒否認自己是陳山河的老婆,也都不好插手管這事。
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這一個管不好,還得惹自己一身臊。
沈紅英自然也沒指望別人真的能幫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想起年后收到的那封匿名信,沈紅英望著陳山河的眼神更加冷厲。
在陳山河抓住她手的同時,她快準狠地朝陳山河腿間踢去。
“哎呦!你個賤人,你想我陳家斷子絕孫啊?”
陳山河呼痛的同時也松開了沈紅英的手。
沈紅英后退一步,朝摔倒在地的陳山河啐了口唾沫。
“我呸!斷子絕孫才好呢,你們陳家父子,沒一個好東西。”
沈紅英說完本想轉身就走,可突然想到什么她又回過身。
她嘴角掛著一抹冷笑,對陳山河警告道:“陳山河,我沒將你爸送去監獄,你就該感恩戴德了。我勸你別逼我,逼急了,誰也別想好過。”
陳山河痛覺稍緩,回望沈紅英的眼神,如同淬了毒般,咬牙回道:“你是我老婆,你不回去,天天在外面待著,算怎么回事?”
“什么老婆?你有本事把結婚證拿出來啊。別隨便在大街上看上個女的,就不知廉恥地說人家是你老婆。”
沈紅英一改之前的態度,矢口否認和陳山河是夫妻。
圍觀的人一聽兩人原來不是夫妻,心善的就忍不住幫腔道:“這個小伙子,你這也太不要臉了吧?看人家小姑娘長得好看,你就拉著人家喊老婆,這不就是耍流氓嘛。”
“就是啊,你要再糾纏這姑娘,我們可就報警了。”
陳山河惡狠狠地盯著沈紅英,“好,沈紅英,今天算你厲害,你給我等著。”
陳山河吃了癟,又沒辦法反駁,只能暗自吃下這個虧,放了句狠話,就灰溜溜走了。
沈紅英捏緊手里裝藥的袋子,和剛剛幫她說話的一對夫妻道了謝,然后轉身上了樓。
她母親生病,她是特意請假來醫院的,下午還得趕回學校上課。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誰也別想破壞。
……
宋詩詩到李承德病房的時候,發現左靳也在。
而且左靳好像和蘇雅琴夫妻倆聊得挺好的,左大爺坐在旁邊的病床上笑瞇瞇地啃著蘋果。
“那這事咱們就說定了。”
“好的,我會盡力的。”
李承德臉上滿是笑意,話落與左靳握手。
見宋詩詩過來,蘇雅琴朝她身后望去,“詩詩,小寶沒來嗎?我都好幾天沒瞧見有多少他了,還怪想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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