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禾,你說什么呢?我怎么聽不懂?”宋詩詩裝傻,臉上的神情更加委屈,眼眶中隱隱還有淚花。
陳父抬腳踢向陳佳禾,“人家詩詩這么好的孩子,為了響應國家號召,自愿下鄉建設農村,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不思進取。你還敢胡說八道?”
陳父瞪了陳佳禾一眼,轉身去扶宋詩詩,“抱歉啊,詩詩,都是陳叔叔平時對佳禾疏于管教,才讓她成了現在這樣,你別和她計較。”
“沒事的,陳叔叔,只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佳禾如今這樣誤會我,我真的很傷心。”說著,她抬手擦拭眼角的淚水。
陳父忍著怒火,再次瞪了陳佳禾一眼,然后對宋詩詩保證道:“你放心,陳叔叔一定將這事解決好。明天我親自帶佳禾去你家,讓她正式向你道歉。你看天也不早了,你今天先回去,如何?”
“好吧。”宋詩詩抿唇點頭,在陳父轉身去前臺付錢的時候,對著陳佳禾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陳佳禾見狀,想要沖過來將她撕碎,可又迫于陳父的威壓,不敢輕舉妄動,只能咬牙瞪著她。
宋詩詩轉身離開。
她平時只是不想費那個心神去跟別人開撕,但不代表她就可以任人欺負。
不管是在懷青還是京市,仿佛從她下鄉開始,周圍那些臭蟲,總喜歡在她面前蹦跶。
或許,她真的應該讓那些人長點教訓,否則真是沒有安生日子過。
再次離開京市,她沒有讓鄭佩蘭送她。
她不想鄭佩蘭情緒太過激動,所以在前一天晚上,她特意要求跟鄭佩蘭一起睡。
母女倆聊了很多,她告訴鄭佩蘭自己對未來的想法,以及自己現在正在努力的方向,也緩解了鄭佩蘭與女兒分開的焦慮、悲傷的心情。
這次回來,一直想給父母做一頓飯的心愿,最終還是沒能實現。
這是宋詩詩這次回京市,最遺憾的事情。
畢竟要回懷青了,她一大早還給孟尋州在京市的部隊打過電話,可警衛員說孟尋州現在并不在部隊。
看來是執行任務去了。
孟尋州既然在忙,她這點小事,就沒必要打攪對方了,反正等孟尋州回清河鎮,還是有機會見面的。
和趙主任一起坐上回清河鎮的火車。
等她回到懷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家里的大門是虛掩著的。
這個時候,應該還沒到午休的時候,徐麗怎么在家里?
推開院門,她將自行車停放好,這才朝屋里走去。
她和徐麗的房間,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將東西放到房間里,她轉身朝徐麗的房間走去。
“麗麗,你在家嗎?”
徐麗的房間門緊閉著,里面聽不見動靜。
她試著擰動門把手,可門是在里面鎖著的。
宋詩詩皺眉,再次敲門,“麗麗,麗麗?”
就在宋詩詩在考慮要不要去知青點找陳輝他們幫忙開門的時候,屋里隱隱傳出些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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