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們欺負我,讓你們耍流.氓……”
原來就在剛剛她神思渙散即將失去理智的時候,她及時替自己施針,暫時壓制了體內的藥性。
趁著恢復力氣,她反手制住三人,將床單撕成布條把他們捆綁了起來。
男人被抽得狠狠一抖,嘴里頓時發出一聲吃痛的悶哼:
“唔!”
正是他們剛剛在門口聽到的那一聲聲曖昧聲的來源。
怎么會這樣?
風輕輕看著這一幕,搖著頭,滿臉不可置信。
不應該是童三月被這三個男人狠狠玩弄嗎?
怎么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聽到閻時年的問話,童三月這才轉過身,看過來:
“你們……怎么來了?”
她的樣子雖然表面看著很正常,但其實如果仔細看看,就會發現她的眼神其實是渙散的,看著人的時候根本沒有焦距。
閻時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冷冷瞥了一眼地上的三個男人,又重新將視線定格在童三月身上,再次問道:
“這里是怎么一回事?”
童三月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這里了。
“然后,這三個人突然就闖了進來,想要侵犯我。”
聽到“侵犯”二字時,閻時年周身頓時爆發出一股陰鷙的殺意!看著三個男人的眼神如同看著死尸一般!
童三月眼神迷蒙著,不解氣地又一皮帶朝地上的男人抽去:
“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唔……姑奶奶,別打了……別打了……”
男人求饒道。
眼看著三人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隨時都有可能崩潰防線,說出不該說的話。
風輕輕沒忍住開了口:
“閻夫人,你……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誤會?這里可是酒店的總統套房,一般人怎么可能進得來?”
她雖然嘴里說著“誤會”,但話里話外卻都在暗示事情不簡單,暗指三個男人和童三月關系不一般。
說童三月在撒謊。
童三月瞥了風輕輕一眼,別有深意地道:
“是啊,我也很好奇這三個人到底是怎么進來的。
“按理來說,酒店不可能出現這么大的紕漏,除非……這一切都是有人刻意安排。”
風輕輕被她的眼神看得莫名心里一虛:
“你、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誰會安排這種事情?”
“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童三月說著,揚起手中的皮帶又狠狠朝地上的三個男人抽去。
“說!到底是誰讓你們來毀我清白的?!”
牛仔褲小矮瓜終于承受不住,松了口:
“我說,我說……”
童三月停下動作,看著他:
“說吧,收買你們的人是誰?”
“我、我不知道,那個人戴著口罩和墨鏡,我們沒看清臉。”
牛仔褲小矮瓜道。
風輕輕聽著男人的話,暗恨地咬了咬牙,沒用的廢物!
三個大男人竟然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
現在竟然還被打得把什么話都交代了。
不過,幸好她當時做了偽裝,根本沒有露出自己的臉。
“對方是男是女?”童三月繼續問。
“是……是個女人,聽聲音應該還挺年輕的。”
牛仔褲小矮瓜道。
“年輕的女人啊……”
童三月重復著,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風輕輕……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