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蓁蓁的戲,還在單位時,派出所的人就已經看明白了。
既然回到派出所了,自然是要一件一件的調查清楚的。
當即,祁主任大喊,“我冤啊。”
一通電話打去了振興服裝廠,還了他清白。
緊接著,丁副臺長也一樣,“我也冤啊。”
派出所的同志又一通電話打去了廣電總局,幾乎也立刻就還了他清白。
既然兩位男同志都是清白的,那么女同志這邊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成立了。
可這倆人又這么信誓旦旦的說——
公安同志立馬嚴肅起來,“你們說親眼看到這兩位男同志帶這位女同志去的酒店,可我們打電話核實過了,你們所說的時間并不符合,所以請你們將酒店交代一下,我們必須立刻去酒店核實情況。”
葉蓁蓁問,“公安同志,若是酒店那邊核實過她們的話也不屬實,那該怎么判啊。”
“判?判什么?不就是一個謠嗎?還要判……刑嗎?”張曉聲音顫抖的問。
“你們別嚇唬人了。”蘭香道:“我們才不會上當。”
“誰嚇唬人了,最終怎么判要看調查結果,你這謠涉及面太廣,就算所里不追究,單位能不追究嗎?”
一個是副臺長,一個是編導三部主任,一個電視臺就那么幾個大官,這倆人全得罪了,就算犯·罪不成立派出所這兒沒事,單位那邊能讓他們落著好?
回過味兒的倆人原本就有些虛,這會兒就更慫了。
哪怕彼此心里早和明鏡兒似的,彼時公安同志也不由的搖了搖頭,都懶得威脅,當即道:“趕緊的,別在這兒耗了,若是不說讓我們自己查,你們那兒浪費警力罪加一等。”
-
張曉看向蘭香,還是想將責任給推出去,“在哪兒看到的你快說啊。”
“你怎么不說。”蘭香深覺不可思議,“單位的謠可都是你傳的。”
“可我說的那些事兒都是你告訴我的,我跟葉蓁蓁都不認識,我家也不往那條路上走……。”
“張曉,你還要不要臉,這主意分明就是你出的,是你說女孩子臉皮薄,冤枉她們她們也只能自認倒霉。若不是你,我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
“誰讓你跟我抱怨的,若不是你跟我抱怨,怎么會有后續這么些事兒,我……。”
張曉反駁的話還沒說完,‘砰’的一聲,公安同志將手中的文件重重拍到桌上。
“別在這兒東拉西扯的,趕緊將事情如實交代,否則告你們妨礙公務。”
-
一番恐嚇加威脅,再加上要定不定的罪名,該說的不該說的,總之全給說了。
就和之前在食堂里了解到的差不多,因為葉蓁蓁給制定的比賽規則,以極其難看的姿態淘汰掉了對方,她每天被她愛人辱罵,可葉蓁蓁卻是在單位混的如魚得水,心中一個承受不住就將心中憋悶情緒告知給了閨蜜張曉。
然后張曉就給出了這個主意,也是在經由蘭香的同意后,由她最先在單位散布的謠,所以說這件事兒這倆人都有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