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婳剛要跟，陸燁白找了過來。

“我盡力了，這好說歹說的找阿爵商量，他都不肯賣半件作品，只能你自己找江旎，驗證你們姐妹是否情深的時候了。”

陸燁白說得萬分無奈。

他都開了價了，慕千爵半分面子都不愿意給。

典型的見色忘友。

他也一時心急，說：“要不算了吧，就阿爵的脾氣，肯定心疼江旎太累，我這邊看看能不能從其他渠道買到蘇荷的作品。

蘇荷是第一雕刻大師，她的作品，更具有收藏價值，實在不行，我想想辦法能不能找到蘇荷……”

方知婳好笑，“買蘇荷的作品更難。”

“再難也難不過對付阿爵。”陸燁白本想著，慕千爵會看在兩人朋友一場的份上，多少給點面子，哪知道他都快磨破嗓子了，慕千爵也不肯妥協。

至于蘇荷……

只要錢給到位，應該是沒問題的。

“蘇荷的作品就那么幾件，這么多年也不見被流拍過，你去哪里找那些收藏者？再說，你是找不到蘇荷的。”

換成以前不知道蘇荷的身份，她或許還覺得有可能。

但現在，要是旎旎不出面，沒人會知道她是蘇荷的身份。

陸燁白來了興趣，“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

方知婳笑，“因為，她不想被人知道。”

“你認識蘇荷？”

“我不能說。”

陸燁白幾乎可以肯定，方知婳是知道蘇荷的身份的。

他拉住了方知婳的手，好聲哄道：“好婳婳，就我們之間的關系，有什么不能說的。”

“什么都可以說，但唯獨這個不能說。”方知婳緊閉嘴巴。

這讓陸燁白越發好奇，纏著方知婳追問。

方知婳被磨得沒有辦法，只能偷偷貼近他耳邊低語，“好吧，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陸燁白答應，“好。”

方知婳這才說：“其實，蘇荷就是旎旎。”

“你說什么？”

陸燁白一時太激動，高呼出聲，“江旎怎么可能是蘇荷。”

這聲量太大了，引得不少人回頭。

嚇得方知婳趕緊捂住陸燁白的嘴巴，“不是說了，要保密么，你再大聲點，大家都要知道了。”

陸燁白不好意思，“抱歉，我太激動了。”

“就知道你不靠譜，不能跟你說的。”方知婳突然有些后悔了。

可說出去的話，就跟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了。

現在后悔也來不及。

她只能提醒陸燁白，“記住，不能泄露出去，要不然旎旎就有麻煩了。”

“放心吧，我保證不說。”陸燁白保證道。

方知婳看著裴雨姍正和江旎聊天，也打算過去，朝陸燁白道：“我去找旎旎了，記住剛才答應我的事。”

“好。”

陸燁白目送她的身影遠去，而后又去找慕千爵。

既然知道江旎的身份，怎么都要買下江旎的作品，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的江旎正和方知婳聊天，早就知道裴雨姍管不住嘴巴，沒想到這么一會兒時間就跟方知婳說了。

“好姐妹，你就送我一件嘛，實在不行，我出錢買，不用太大的，只要是你雕刻出來的都行。”

裴雨姍纏著江旎撒嬌。

江旎無奈的笑了，“好，到時候在留下蘇荷的親筆簽名，這樣可以吧。”

“當然……非常ok。”

裴雨姍激動的抓住江旎的手，“我就知道姐妹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