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我怎么沒發現啊?”
徐文斌聽到這話有些懵逼,立刻看向了于雷。
“雷子,你把東西撂下,我再一眼!”
羅旭笑了笑,還別說,這斌子倒是比以前有上進心了,至少知道不明白的時候,拿物件兒再仔細看看。
于雷把大的盒子放在地上,又把小的收進了外套的里口袋。
徐文斌打開盒子,拿出喜字罐又看了看:“不就是這樣的嗎?大旭,我記得你說過,青花喜字罐雖然價值不高,但粉彩喜字罐卻有一些值錢的,這也不是粉彩啊。”
羅旭點頭而笑:“這的確就是青花喜字罐,但還真不是常見的民國普品,你再細看看。”
聽到這句話,徐文斌細琢磨了一下。
“不是民國普品……大旭,你的意思是,這東西年代早?這種青花喜字罐兒幾乎就是清代和民國的,也就是說,這個是清代早期?”
羅旭聞直接豎起了拇指。
“聰明!斌子,其實你細看,不難看出這個物件兒的器型,和我們常見的喜字罐兒還是有區別的,比如胎,清中期就是一眼白胎,而到了民國翻底雖是白胎,但會發黃、發灰,再有就是藍彩,這罐子的藍色稍淺,而民國同款則是洋藍,顏色更深,有半透明感,當然,器型其實也有些許區別;
清代中期的喜字罐兒,其實有些聳肩,行話叫豐肩,口沿也會更高一些,到了晚清、民國則不然,器型相對更圓乎、胖乎,喜氣的寓意也更重,你把蓋子打開看一看!”
徐文斌聞照做,果然,這個喜字罐的口沿很高,而且整體看來,比常見的喜字罐要瘦上一些。
先前雖然并不覺得,可羅旭這么一提……還真挺明顯的。
“我還是心糙,大旭,你說我怎么就沒發現呢?”
羅旭笑道:“一來看的還是少,二來……這物件兒畢竟是我收的,斌子,如果讓你花十萬買一個物件兒,你還敢心糙?”
聽到這話,徐文斌抓了抓頭:“關鍵我沒十萬啊,你還不知道我?有錢存不住!”
這話一說,幾人都是笑了出來。
徐文斌也是尷尬地笑了笑,旋即將罐子裝進了盒子,抱了起來。
“大旭,你說這罐子能值多少錢?”
羅旭聞瞥了一眼肖凌柯。
肖凌柯立刻擺了擺手:“這我真不知道,我很少碰這種物件兒。”
這話說的,羅旭心里直犯酸。
這意思還不明顯嗎?我很少碰這種便宜的物件兒!
還是有錢啊!
“咳咳……沒打算問你!其實主要還是看品相,喜字罐一千多的有,三五八百的其實也有,但幾乎都是不帶蓋,還有瑕疵,如果真是全品帶蓋子,單只的話……萬八問題不大,民國的話四五千塊!”
徐文斌點點頭:“嚯!真是顛覆認知了,我還以為喜字罐都是幾百塊呢!”
羅旭笑了出來:“好歹是老物件兒啊,其實如果成對兒就更好了,民國全品成對兒都可以過萬,當然啊,成對兒難,全品更難,市面兒上帶蓋子的少,而且九成都帶點傷!”
眾人聞都是點了點頭。
其實的確如此,別說這喜字罐兒了,就算是高古玉,青銅器,就一定是天價嗎?
真未必!
其實物件兒定價除了年代和背景,更多是以品相為主要依據。
青銅器是眾人眼中的名貴物,最典型的代表就是青銅鏡,現在市面上流通的青銅鏡也不少,除了炒上天的海獸葡萄鏡,還有很多只賣幾千塊的青銅器,原因很簡單,存世量高,還有就是品相差啊!
隨后,幾人圍著云洲古玩城的大廈繞了一圈,羅旭發現這些攤位其實大差不差,物件兒種類幾乎就是剛才見的那些。
除了賣核桃、菩提的那些文玩攤子,一些老貨攤更多的都是賣瓷片、銀圓和五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