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釉和紋飾有著明顯光澤不一致的特點。
顯然,彩是新的!
魏先生說完,張玉龍便立刻出價,而和先前一樣,和他競爭的依舊是梁爺。
這倒是讓羅旭有些意外。
金丙水不叫價,是因為他暗中給了些提示,可……張玉龍身邊的那個年輕人呢?
他怎么也不叫價?
難道他和張玉龍真是一伙兒的?
可憑氣質來看,那人顯然不像是小弟,那就是……張玉龍的領導?
羅旭想了想,便不再去理睬了,而是繼續看著桌子上的其他物件兒。
果然,在兩次找到破綻之后,羅旭的思路直接改變方向。
只是一分鐘左右的時間,便又確定了三四個物件兒是新的。
看來……這一桌子就沒有真東西!
當然,有一個例外,便是那火絨手槍。
目光再一次落在火絨手槍上,羅旭莫名地好奇起來。
這物件兒很開門,但價值多少,恐怕還要再加判斷。
尤其是那槍柄上的刻字……
“我能再看看嗎?”想到這,羅旭再度開口,打斷了競價。
一時間,魏先生、梁爺和張玉龍都是投來了厭煩的目光。
羅旭則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也沒理他們,直接探身湊近了茶幾。
不過他并沒有拿起火絨手槍,而是隨手拿起了一個琺瑯彩筆洗,假裝看著,而余光則不時瞥向火絨手槍。
隨著慢慢湊近,他終于看到了那槍柄上所刻的字。
萃!
嗯?
一個萃字什么意思?
不過他現在的位置只能看到一邊,或許……背面還有字。
是薈?
薈萃……好像也沒什么特殊意義。
他索性把那個筆洗撂下了,讓其他人繼續競價。
這一輪,張玉龍沒有硬鋼梁爺到底,而是叫到了三輪,直接放棄了。
這也正常,二人攀談半天,總要給老人家點面子。
至于叫上三輪……也是給魏先生面子。
畢竟正經拍賣還有低于三手流派原則了,這叫都不叫就把物件兒讓出去,那就太不把魏先生當人了。
拍完這個物件兒,羅旭便借著去廁所的理由,起身朝外走去。
而走到茶幾另一邊的時候,他刻意回頭看了一眼那把火絨手槍。
嗯?
背面……竟沒有字?
他也沒有停下腳步,徑直走出了包間。
到了衛生間,他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心里則盤算著那把火絨手槍。
一個“萃”字……到底代表什么?
一支煙的工夫,他并沒有想出個所以然。
不過他也沒難為自己,掐滅了煙,便準備回包間了。
畢竟也許那物件兒根本就沒什么背景,就算想瞎了心也沒用。
不過正要回去,只見包間的門開了,金雨墨迎面走來。
“羅旭,你等下進去,爺爺讓我給你帶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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