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建國褲襠一緊,里面那玩意兒條件反射地縮了縮,眼睛瞇成一條縫,銳利如刀;關于這事,他做的很隱秘,只找過城里的赤腳醫生瘸腿張,并且告誡他不許告訴第三人。
這小子怎么知道?
“你什么意思?想要挾革命干部?”
陳建華笑了笑,說:“如果我想要挾你,在你一直幫周文斌說話時,我就不會那么客氣了。”
“我是想幫你,我知道哪里有血太歲!”
這話一出,趙建國有點激動了,身子都有幾分顫抖:
“哪里?”
自從在床上的表現萎靡,屢屢遭到老婆的嫌棄,甚至老婆的脾氣也是越來越暴躁。
夜夜看著老婆嬌嫩的身姿,豐腴的身材,色心起,卻心無力;特別是別的男人看到老婆時的眼神,令他十分不舒服。
最要命的是,跟老婆在床上親熱,卻因自己歇火,把自家婆娘弄得欲火煩躁,罵他“騾子貨”,草席都抓爛了,甚至說要出去找野男人。
雖然可能是氣話,但他真的擔心。
畢竟老婆在這方面的需求很旺盛,他堂堂大隊長,若是因這事壞了名聲,那就沒臉見人了。
“我可以幫你找到!”
在陳建華的上一世,這事確實曝光出來,不過是因為李清河和趙建國老婆搞破鞋被批斗,才被爆的。
趙建國是受害者,但也因為在床上不行這事,讓他整個人直接自閉,不敢出門見人,郁郁而終,享年六十五歲。
陳建華也是在后來才得知,關于這事,他一直都在想辦法治療,找的是城里的赤腳醫生張慶泉,也找到了治療的辦法,只是缺一味藥引——血太歲!
血太歲極為罕見,趙建國委托十里八鄉的守山人進山時幫忙尋找,愿意以高價收購,奈何直到老婆和李清河搞破鞋的事東窗事發,還是沒能找到。
在1999年,全國經濟好起來,國家大搞基建,這邊的老林山、黑山都被開荒,發現了幾株血太歲,只是那時的趙建國已經死了。
他之所以想幫趙建國,是覺得以后避免不了與之有交集,也算是給自己找一個暫時的靠山。
“真的?你真能找到?”
趙建國很激動,抓住他的肩膀,完全沒有了一開始的威嚴與不怒自威。
他最近發現老婆有些異常,但沒抓住把柄,或許是還沒出格,最主要的是,重振男人雄風,不被老婆嫌棄。
陳建華假意思索一番,說:“我好像去城里趕集時,聽到一位老獵戶說過在哪里見過來著,不過遇到山鬼,沒能采摘回來。”
“哪位老獵戶?能帶我去見見他嗎?”趙建國更加激動。
陳建華嘆了口氣,說:“后來聽說他死在黑山了。”
“死了?”趙建國如墜冰窖,又想到什么,看向陳建華:
“你說你能幫我找到?”
“是!”
“你想要我做什么?”
“以后我避免不了會麻煩趙隊長!”
“有事盡管來找我!”
“行,那你就先回去,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
趙建國再次拜托,對陳建華的態度極為恭敬,萬般囑咐后才離開。
李清河在旁邊心情很復雜,聽不清兩人的對話,但看到趙建國的態度變化。
看樣子,趙建國也被陳建華拿捏了。
不會是拿我和趙隊長老婆搞破鞋那事……應該不是,否則趙隊長肯定會殺了自己,而不是選擇離開。
等趙建國走出小院,他才來到陳建華跟前:
“陳建華同志,你和趙隊長聊什么呢?”
“當然是聊他老婆……”陳建華很隨意地說了一句,李清河瞬間冒頭冷汗,脊梁骨發涼!
“哈哈哈,李連長,沒說到你。”
“你不著急的話,咱們進屋喝酒?”
李清河那提到嗓子眼的心緩緩落下,擦了擦額頭的汗珠,低頭哈腰,道:
“走,喝酒……”
“村長,繼續喝呀,李連長陪咱們一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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