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葉凡越發感覺事情蹊蹺,無意繼續逗留此地,朝沐策拱手道,“沐策叔,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這就走了?”
沐策見葉凡著急走,連忙將之道,“來都來了,何不小住一日再走?你我許久未見,不如痛飲一番。”
“沐策叔的好意,我心領了。”
葉凡謝絕道,“不過我現在還有要事,不能在此逗留,實在抱歉。
他來云隱國皇城,可不是來玩的。
某種程度上講,如今還在逃亡路上。
只有離開南域,才能勉強算是安全。
“好吧,那我也不留你了。”
沐策長嘆一聲,倍感可惜,“等下次吧,下次你若再來云隱國皇城,咱們叔侄定要痛飲一番。”
“一定!”
葉凡剛邁出兩步,忽而想起什么,身形僵住,緩緩轉身對沐策問道,“傾城她……還是沒有消息嗎?”
“傾城前段時間,倒是有書信歸家。”
沐策說著從懷中取出一封泛黃的信箋,指尖輕撫過上面的字跡,“她說她現在在中域的冰心絕谷修煉,一切安好!”
“冰心絕谷?”
葉凡低聲念叨著這個名字,并未多問。
轉身突然攬住秦以沫腰肢,兩人騰空躍上天弈棋盤。
棋盤化作流光遠去,轉眼出了云隱國皇城。
……
葉凡端坐在天弈棋盤上,眼望著前方。
這一路上,始終深鎖著眉頭。
“葉凡,你也不用太憂心。”
秦以沫見葉凡眉頭不展,輕輕握住他的手安慰道,“不管是不是萬家出手,協助葉府遷往太淵皇城,如今葉家上下定然無礙。”
“為何?”
葉凡側目看向秦以沫,目光灼灼。
“如果這一切不是萬家的安排,我猜測,應是太淵皇朝皇族的手筆。畢竟你之前在內門大比中殺了秦嘯,他可是唯一的皇子。”
秦以沫為葉凡分析道,“但皇族行此舉,絕非是為了傷害葉家之人。否則,派一名天武境武者來云隱國皇城,就足以將之屠滅了。”
“嗯……”
葉凡點頭認可秦以沫所,卻是因此更加擔心了起來,“可如果真是太淵皇朝皇族的手筆,葉家怕是有麻煩了。”
秦以沫道,“最差的結果,不過是葉家被太淵皇族圈禁。”
“但那是之前!”
葉凡突然握緊拳頭,“之前我還在太初道宗,太淵皇族擔心我在太初道宗得勢,不敢拿葉家怎么樣,選擇圈禁葉家靜觀其變!如今我已叛出太初道宗,消息一旦傳回太淵皇城,葉家……”
秦以沫突然按住葉凡握緊的拳頭道,“如果真是太淵皇族圈禁了葉家,我會請我父王出手。”
“你父王?”
葉凡一怔,這才想了起來。
秦以沫,同樣是太淵皇族之人。
她的父王,是太淵皇朝的月王。
在太淵皇族,還是有些分量的。
“此事,最好能和解吧。或許,是我們多慮了也說不定。”
葉凡輕嘆了一聲,目光卻是逐漸變得鋒銳,“否則,此行怕是得好好整頓整頓太淵皇族一番了。”
秦以沫無奈,回想起此前葉凡離開沐府時問起沐傾城的事,話鋒一轉問道,“葉凡,你剛說起的傾城,是何人?”
“她呀?”
葉凡下意識摸了摸鼻子,嘴角露出了一抹不自然的笑意,目光飄向了遠方,“傾城……傾城她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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