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自己來就好……”王心巧的聲音里帶著顫音,雙臂緊緊護著胸口,指尖卻不自覺地摩挲著褻褲邊緣的纏枝蓮紋。
葉偉上前伸手握住她的手腕,觸感細膩如溫玉。
“叫我相公。”他緊跟將毛巾在藥水里浸透,糾正說:“娘子哪有不讓夫君疼的道理。”
藥水順著毛巾紋路滲出來,滴在她肩頭,他忙用手抹開。
王心巧猛地抖了一下,不是因為熱,而是他指尖擦過皮膚時的觸感。
粗糙的掌心帶著薄繭,混著藥水,卻比繡娘的指尖還要滑膩。
當他的指腹滑過心口紅疙瘩時,她忽然抓住他手腕,溫熱的呼吸吹打在他手背上:“相……先生!”
“叫錯了。”葉偉卻沒有停下動作,“從現在起,你每天清晨都要喚我一聲相公,晚上還要再加一句夫君辛苦了。”
沾滿藥水的手滑過她腰間,她忽然轉身,后腰上的紅疙瘩在燭光下若隱若現:“等我病好了……自然會叫。”
擦完藥的王心巧像只受驚的小鹿,慌忙背過身去穿衣服。
可中衣系帶怎么都系不好,她感受到葉偉在身后盯著她,指尖越發慌亂,直到一片溫熱貼上后背。
他不知何時已替她系好帶子。
感受到她身子發抖,他指腹擦過她后頸的碎發:“急什么?以后有的是時間讓你害羞。”
王心巧縮下脖子,臉蛋更紅。
銅鏡里,她看見自己手臂上的紅疙瘩已經消退大半,原本紅腫的皮膚只剩下淡淡的粉痕。
她掀起中衣下擺,小腹上的紅疙瘩也蔫了下去,唯有胸側還剩幾顆,像落在雪上的梅花。
“你這藥……”她指尖撫過皮膚,“比城里大夫開的藥膏靈驗十倍。”
葉偉將空木桶提到灶屋,回來時手里多了塊蜜糕,這是姜知意不知何時塞他衣兜里的:“毒有千樣,藥有萬種,只要對上了癥,自然藥到病除。”
他掰下一塊塞進她嘴里,甜膩的滋味混著草藥香在舌尖散開。
葉偉說:“明日再擦一次,保管你這病不再發作。”
王心巧咬著蜜糕點頭,卻在抬頭時撞進他眼底的星河。
他的眼睛在燭火下泛著琥珀色,眼角笑紋里藏著細碎的光,讓她想起他剛剛抱著親吻自己時,自己胸膛里擂鼓般的心跳聲。
“真的能斷根?”她忙轉移注意力,輕聲說,“我尋了好幾年大夫,都說這是胎里帶的濕氣……”
“我說能就能。”葉偉伸手替她理了理鬢邊的碎發,指尖摩挲著她泛紅的臉頰,嗓音低啞:“娘子,今夜為夫便在此守著你。”
他托住她下巴輕吻,舌尖嘗到她唇間殘留的蜜糕甜意。
王心巧渾身一顫,反手勾住他脖頸回吻,卻在呼吸紊亂時輕輕推他肩膀,耳尖紅得幾乎滴血:“先生,我身上還帶著傷……待病愈后……”
“哪里傷了?”葉偉作勢要摟她腰肢,卻被她雙手按在胸前。
王心巧仰頭看他,眸中波光流轉:“我心已屬君,又怎會推辭?只是想等抓痕褪盡,以最潔凈的模樣……獻上……”
她忽然踮腳在他唇上啄了一記,“到時定不負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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