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意的臉騰地紅了，羞澀地低頭吃起飯來。

飯后，葉偉對姜知意說：“娘子，我去趟秦嫂那，她帶了兩個獵人來助我們趕土匪。”

葉偉剛走出屋，姜知意忙追出來，臉頰微紅，輕聲說：“相公，今晚妹不肯去鐵靈兒那睡，你晚上可以晚點回來，可以……找別人……”

說著，她小嘴湊上前，在他嘴上輕輕一吻，害羞說：“這是補償。”隨后，她滿臉通紅地跑回屋里。

葉偉望著她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感動與異樣，喃喃自語道：“找別人，我現在能找誰……”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朝著秦嫂所在的方向走去。

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一直延伸到村里的那口老井旁。

夜色如墨，葉偉不知不覺走到了鐵匠鋪前。

厚重的木門緊閉，門縫里透出昏黃的燈光，隱隱還傳來叮叮當當的打鐵聲。

遠處的山巒像一頭沉睡的巨獸，輪廓在夜色中若隱若現。

他湊近幾步，抬手叩門：“靈兒，快開門！”

門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是鐵靈兒略帶慌亂的聲音：“呆子，你找我有事？”她似乎貼在門板上，聲音悶聲悶氣的，帶著幾分緊張。

葉偉側耳聽著屋內動靜，問：“靈兒，就你一個人在鋪里？”

“是，還有點活兒沒干完。”鐵靈兒的聲音雜著一絲緊張。

“那你開下門，我有事兒跟你說。”葉偉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門那頭突然沒了聲響，片刻后，鐵靈兒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來，她臉上帶著紅暈：“呆子，有什么事你就在外頭說，我還要忙呢。”

葉偉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提高音量：“你不開門那我走了。”說完，他后退幾步，靜靜地站在原地。

鐵匠鋪里馬上傳來凌亂的動靜，緊接著，木門“吱呀”一聲被猛地推開，鐵靈兒探出腦袋，臉頰通紅：“呆子……”

可話剛出口，她又愣住了，只見葉偉正站在月光下，嘴角掛著得逞的笑，直直地盯著她。

月光灑在鐵靈兒凌亂的發絲上，幾縷碎發粘在她清秀的額頭上。

鐵靈兒慌亂地揪著衣角，眼神躲閃：“呆、呆子，你找我到底什么事？”

葉偉二話不說，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拽進鋪子，順手把門閂插上。

昏暗的油燈下，打鐵的火星還在爐膛里跳躍，映得鐵靈兒的臉比爐火還紅。

墻上掛著的鐵鉗和鐵錘在燈光下投下巨大的影子，隨著火苗的晃動而搖曳。

她連連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冰涼的墻壁，結結巴巴道：“呆、呆子，你有話好好說……”

葉偉步步緊逼，突然俯身，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鐵靈兒嚶嚀一聲，全身瞬間軟了下來，雙手下意識地揪住他的衣襟。

良久，葉偉松開她，聲音帶著蠱惑：“小娘子，你剛叫我什么？有種再叫一次。”

鐵靈兒低垂著眼簾，睫毛不住顫動，聲音細若蚊鳴：“相、相公……”

“這還差不多。”葉偉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下次再叫錯，我可要棍棒伺候了。”

“不、不敢……”鐵靈兒紅著臉癡癡看著他。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村婦們的說笑聲。

鐵靈兒猛地清醒過來，推著他的胸膛：“呆、相公，你快走！我約了幾個嬸子晚上來這干活，要是被她們看見，我……”

葉偉指了指自己的臉頰，挑眉示意。

鐵靈兒反應過來，羞澀地湊前，飛快地在他臉上啄了一口：“相公，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