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大越就沒有別的表示了?”
梁崇月終于開始正視起渣爹手上的白玉瓶。
梁湛聽到崇月的話,眼底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輕蔑。
“大越國小地少,求援信中答應每年的歲貢再加兩成,除此之外,就算逼死他們,估計也拿不出什么來了。”
梁崇月低著頭,思考著渣爹的話:
“兒臣記得狼瓦比起大越也強盛不到哪去,大越已經早早派人來大夏求援,狼瓦就毫無表示嗎?”
若真是如此,那狼瓦的新首領還真是年少輕狂,不知敬畏。
渣爹也就不用再選了,哪怕大越不來求和,渣爹也不會放任狼瓦如此放肆。
到時候肯定是先保持沉默,任由他們兩國相斗,打到兩敗俱傷,最后一舉吞并,擴展大夏版圖。
梁湛還以為崇月會順著自己的話,思考大越的求援可不可行,沒想到這丫頭竟能想的這么遠。
若不是身份有別,倒是個天生的帝王之才。
“大越和狼瓦的使臣隊伍前后腳到的燕門關,根據當地守衛飛鴿傳信的消息,最晚不過明日就能入京了。”
梁崇月靠在椅子上,若不是在渣爹面前還要端著,她真想找個地方直接躺下睡上一覺。
“那父皇就不必著急了,等狼瓦的使臣到了再說也不急,都是大夏的附屬國,自然是看誰更有誠意。”
兩國都來,就很好選擇嘛,一國之君自然更加看重利益。
在足夠的利益面前,談什么東西都是扯淡。
大越現在送個男人過來就想保住自己的國家,大夏還要因此搭進去一個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