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參見公主殿下,公主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齊公公快起來吧,這是要去哪呀?”
一拐彎就碰見齊德元,翊坤宮和養心殿在一條路上,齊德元在此大概率是在等她了。
“皇上知道殿下今日入宮,兩日不曾見到殿下,皇上對殿下也是思念成疾,特派老奴在此等候殿下,還請殿下先移步養心殿,皇后娘娘那,老奴已經派人去傳過話了。”
果然如此,不過再過一個時辰就是午膳時間了,渣爹明明可以先去翊坤宮和母后一起等著她,這個時候召她去養心殿,這是有事要單獨見她?
“本公主對父皇也是一日不見就如隔三秋,那就有勞齊公公在前面迎路了。”
“是,這都是咱家該做的。”
梁崇月看著齊德元帶著一群太監在前面迎路,路倒是不算多長,一路上齊德元回了三次頭,每次都能和她的視線對上。
明明從前還能偶爾開開玩笑,她不過出宮不到三天,這關系看著好像淡漠了不少。
看他這做賊的樣子,像是怕她隨時都會跳下步攆跑路了。
“小狗,去查齊德元這幾日都見了誰,都和誰說了什么話,有一點異常都報給我。”
梁崇月臉上掛著得體的笑,時不時回應著齊德元的突然回頭,腦子里已經頭腦風暴,把齊德元這兩天的一切行動軌跡都看完了。
除了在御前為渣爹端茶遞水,在后宮里收受后妃的賄賂,淺顯的透露了一點渣爹的行動軌跡以外,只有那日梁崇禎剛回來,求見渣爹時,在養心殿門外和他閑嘮嗑了幾句,其他看著與從前沒什么異常。a